便扭着腰走出了家门。
刘广五也并不想破开那二两银子,他知道若是破开了,几天怕是就花完了,于是他便顺着话茬子抱怨道:“嗨这败家娘们,平日里一点也不知省俭,到现在连点肉也买不来。”
“你说说娶她这种娘们,能干啥?”
刘广四嘿嘿一笑,说道:“咱兄弟今天高兴,不谈娘们,走咱们先喝上两杯。”
随后,二人进屋便喝了起来。
这种杜康酒是提纯过的,估摸着有个四十来度,是刘凌特意准备的。
刘广四早有准备,每次喝酒的时候,他都趁着对方仰脖子的时候,将酒倒掉。
几杯酒下肚,刘广五便脸色发红身子乱晃。
就在这时,张翠芬才拿着花生米回来。
“给你们,我去地里看看。”
将花生米往桌上一放张翠芬便去了里屋一趟,将那银子踹走了,她怕刘广五喝多了之后,真的将这银子给花了去。
而这也正和刘广四的心意,若是这个婆娘在这,他接下来的话,倒也未必好说。
吃了几粒花生米,刘广四便佯装无意的说道:“唉,现在咱们村啊,全都看刘凌的脸色,他这次可真是走了狗屎运发财了哦!”
听到这话,原本还有些有些晕晕乎乎的刘广五顿时来了精神。
他左右看了看然后道:“哥,你说这刘凌到底咋回事啊,之前咱们村混的最差的就是他了。
可现在,他又是弄个织布作坊,又是买地盖房子的,我听说,他还在县城弄了店面,他到底那来的这么多钱?”
刘广四轻蔑一笑,说道:“我不说了嘛,走狗屎运了。”
“怎么个狗屎运法?”刘广五挑眉问道。
刘广四闻言看了看左右,然后压低了声音道:“兄弟,我和你说,你可别和别人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