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如此,我也知道,但我还是要上台。随你高兴,要说我是自大狂都可以,不过《塔里的公主》要是没有我就不会成功。我是成功的伊索尔德,还是造成轰动的索薇格。这是我的光荣时刻,也会是弗农的光荣时刻。至少我可以为他做到这件事。”
他听出了一股感情的暗流——那句“至少”无意识地泄露出来了,但他脸上表情纹丝不动,未显露出任何会心的神情。他只是再度非常温柔地说道:“简,他不值得的。你只要独善其身就好,这是唯一的路。你已经到了成功的高峰,但弗农还没有,而他也永远到不了。”
“我知道,我知道。没有哪个人会是你认为的‘值得’的人——或许只有一位除外。”
“谁?”
“你,赛巴斯钦。你值得我这样付出——然而我不是为了你才这样做!”
赛巴斯钦很惊讶也很感动,一阵突如其来的泪水遮住了他的眼睛。他伸出手来握住简。他们默默地坐了一会儿。
“简,你真好。”他最后说道。
“唔,这是真的。你比弗农值十几倍。你有头脑,有进取心,有人格力量……”
她低哑的声音消失了。过了一两分钟以后,他非常温柔地说道:“最近状况如何?跟以前差不多吗?”
“对,我想是。你知道戴尔太太来找我吗?”
“不,我不知道。她来做什么?”
“她来求我放弃她儿子,说我会毁掉他的人生,说我所做的事是坏女人才会做的。还有其他类似的话,你猜得到的。”
“那你对她说什么?”赛巴斯钦好奇地问道。
简耸耸肩。
“我能说什么?告诉她说,对弗农来讲这个荡妇跟另一个荡妇没啥差别?”
“喔,亲爱的,”赛巴斯钦温柔地说,“有这么糟吗?”
简站了起来,点燃一支烟,浮躁地在房间里走动。赛巴斯钦注意到她的脸变得十分憔悴。
“他是不是……多少还好吧?”他冒险问道。
“他喝太多酒了。”简简短地说道。
“你能阻止他吗?”
“不,我不能。”
“这真古怪。我本来认为你对弗农有很大的影响力。”
“呃,我没有。现在没有。”她静默了一阵,然后说道:“内尔要在秋天出嫁,不是吗?”
“对。你认为到时候……事情会变得比较好吗?”
“我完全猜不出到时候会是什么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