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要用自己的意念去驾驭手中的剑,让它成为自己开辟道路的利器。千万不要受到某些莫名情绪或是其他方面的蛊惑,导致整个人反倒被剑所控制心智,处于迷茫之中大开杀戒,那样最终只会沦为一具行尸走肉,直至毁灭。这一次,我能够侥幸得手。下回,就不一定了。”风韧的声音中多少有着些虚弱,那样的剑伤可是将躯体贯穿,换做任何级别的强者可都不敢轻视。
银月心含泪点点头,一时间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勇气,竟然扑到风韧身前抱着他轻声抽泣起来。不过她很是小心,刻意避开没有碰到对方的伤口。
风韧顿时脸色微变,却是看到一旁的顾雅音似笑非笑,不知究竟想要表达什么,只好抬起不受伤势影响的左手,缓缓抚摸着身前女子还有些温热的滑顺秀发,安慰道:“好了罂粟,你没事就好。我这点伤算不了什么,就算更严重的也曾经受过不少次,到后来都是彻底痊愈,没有留下任何后遗症。你也不必自责,这些都是我当初的错误引导出来的报应。总之,你只需要记住,你要做的是你自己,而不是受到任何人的摆布与命令,包括我在内。我与你的约定仍然有效,你什么时候想要离开,那么随意离去便可。自由什么的,永远掌控在你自己手里。这一次,至少有一点你做得很好,那便是向我出剑之时,几乎没有迟疑。”
银月心将自己的脸紧紧贴在风韧的胸膛上,由于抽泣,声音中夹杂着少许鼻音,有点不清晰:“主人,我说过的话也不会改变,你永远都是我的主人,我愿意跟着你走遍天涯海角,历经一切生死关。只希望,主人千万不要赶我走。”
风韧点头道:“只要你愿意,那么我肯定不会赶你走的,这个尽管放心好了。”
然而在他心里却是默默告诫着自己,如若再遇到这种超出自己预料的情况,肯定是会让银月心不要跟随,而后自己孤身去面对一切危险。
而银月心自然也能够猜到些,却同样不点破这点,只是继续靠在风韧胸前,合上双眼说道:“主人……可以让我再这样多靠一会儿吗?真的好温暖,让我觉得根本不用去考虑外界发生的一切,可以静静地享受着这难得的安逸……真羡慕雪夜泪,我只有这么的一小会儿……”
一旁,顾雅音几乎忍不住要笑出声来,背对着银月心的她朝着风韧一阵比划,似乎在嘲讽,又似乎是在为他指点迷津。
又静静地过了一刻钟,银月心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连忙起身,望着风韧终于不再外向渗血的伤痕处怀着浓烈的歉意说道:“对不起,主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