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么快?你别老是说半句啊,急死我了,我父亲母亲到底跟你都聊了些什么?”
穆雷知道今天不问出结果来她恐怕是觉都睡不着的,便隐藏了其中细节,只说了个大概的内容:“总不过是考察一下老子对你的态度如何有多认真,做爹娘的么,在意的都是你以后能不能过得舒坦幸福。不过之所以能比我想象中再顺利些,还得多亏你那句两情相悦,宝贝儿,总结的真到位。”
商宁秀气得拿小腿晃悠着踢了他一脚,“我就知道你是故意诓我的。”
“我可没框你,你们中原人那么些成语的谁能记得全。”穆雷睨着她笑,慢慢将她压在了墙上,两手再往里抱紧了些,闭着眼,占有欲深重地一遍遍唤着她的名字:“秀秀,我的秀秀……”
另一边,柳湘宜和商明铮将两个孩子哄睡着之后交给了奶母照看,回到自己屋子里的时候已经是戌时了。
商明铮常年征战在外,和妻子聚少离多,像上回在鸣望关军营里即便是见了面也忙的脚不沾地,
尽管柳湘宜十分理解支持他为国征战,从未有过什么埋怨微词,但夫妻之间空有精神沟通缺少身体交流,也是远远不够的。
此番相见,商明铮期待已久,人刚进房,尚未掌灯就急不可耐地将柳湘宜一把压到了墙壁上,埋首在她颈间细细亲吻着,“阿湘,阿湘……”
柳湘宜明白丈夫如狼似虎的年纪,行伍之人血气方刚,上回在鸣望关的那一回到现在已经又是过去了两三个月,现在好不容易战事结束之后的乱摊子也收拾的差不多了,他终于可以暂时卸下三军统帅的重担,做回商明铮自己,做回她的丈夫。
她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但仍是没招架住他这么急切的索取。
柳湘宜被他压着动不了,只能歪着脑袋急切提醒他:“官人、官人、我还没沐浴,我已经让春桃放好水了,官人稍等我一会,很快就好……”
商明铮一刻都不想再等了,往她脖子上吮了一口,抱起人就往床榻上走,“不咸,你是香的,一会再洗吧。”
柳湘宜被他轻轻放到床上,黑灯瞎火的她看不清他的动作,只能听见衣服摩擦的窸窣声,柳湘宜坐在那没动,喉间轻轻咽了一下试图缓解自己的紧张。
商明铮将她那身湖蓝缎裙拆开,一层一层的,将她的端庄雅正剥离下来,回归到最原始的样子。
柳湘宜基本瞧不见他,但商明铮却是能清楚看见妻子局促的样子,男人上前去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