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尔琴那的表现，赵立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词汇来形容。血腥吗？可是，她好像是身不由己，而且这个杀戮的命令是自己下的。她甚至对这些杀戮没有一丝一毫的概念，只知道执行命令。
这算是什么？汉斯教授的实验完全失败？或者不完全是，不过至少有一点他们是失败到了极点，科尔琴那现在已经不听他们的指挥。对于平白多了一个九级高手战士来说，赵立并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对了，那那，那个没有腿的家伙呢？”赵立突然想起了汉斯教授，从想到自己最终还是承了他一个人情之后，赵立就给科尔琴那下了不要杀他的命令，希望还没有太迟。
“没有发现目标人物！”科尔琴那的回答让赵立很是惊讶，这种重要的实验，汉斯教授居然不在场吗？
“那那，把所有的尸体都集中到这里！”赵立不得不命令科尔琴那做出这种事情，他要确认汉斯教授不在这些尸体当中，而且那个发号施令的家伙也不在尸体当中。
“不用那么麻烦了，赵立！”陡然出现的声音让科尔琴那直接摆出了一个戒备的姿势。或者这种不在她九级高手感知中的人物，她会本能的感觉到危险。随着声音的出现，大厅中央的一个悬挂在墙上的屏幕陡然的亮了起来，随后，汉斯教授的面孔出现在上面。
“那那，命令解除。”赵立顾不得招呼汉斯教授，先行解除了科尔琴那的命令。短短的戒备一下之后，科尔琴那已经开始跑向不远处的一具尸体，开始往过搬了。
“你还没死？”看到科尔琴那放下尸体回到身后，赵立才面对屏幕，看着那种带着一种诡计得逞的好像还有点孩子气的面孔，质问了一句。
“你不是也没死吗？”汉斯教授的话语很是开心，他的周围没有人，好像是一个人在和赵立通信：“大家彼此彼此。”
有他暗中帮助赵立的心意，赵立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揭破他帮助自己逃过一劫并且破坏了整个关于科尔琴那实验的全盘计划，否则引起那个老家伙的怀疑，汉斯教授也会遭到危险。这样的话，仅有的线索也会中断。
“你做这些，不觉的伤天害理吗？”赵立看着屏幕中微笑的面孔，强忍着给他一拳的冲动。
“我是个研究人员，我只关心我的研究，至于研究结果用在什么地方，用来杀你还是被你指挥来杀别人，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汉斯教授好像十分无辜的一耸肩：“我只在乎我的研究是成功还是失败，其他的，和我无关。”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