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的话,让大家都大吃一惊。
秦淮茹和闫埠贵都知道何大清为什么说他和刘翠兰是合法夫妻。
也都不知道两人什么时候领的证。
特别是秦淮茹,昨天晚上她还亲自伺候过何大清。
何大清并没有告诉她,他们两个领证了。
而保卫科的人也是吃了一惊。
如果抓奸抓到人家夫妻炕头上。
那他们保卫科就闹了笑话。
而抓的这个人又是轧钢厂食堂的大厨。
何雨柱又是现在轧钢厂最受欢迎的工农合作互助办公室的副主任。
到时候,一旦闹大了的话,他们几个也不会交代。
“何大清,你胡说,你什么时候和刘翠兰成为夫妻了?
在咱们大院谁知道啊?”
不过,秦淮茹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她以为何大清是在狡辩,同时她心里也害怕,担心何大清说的是实话。
因为,白天上班的时候,她以为昨天为何大清服务了。
中午打饭的时候,就想找何大清先要点好处。
哪里知道,在食堂根本就没有见到何大清的身影。
甚至连何雨柱她也没有看到。
现在,她反应过来了,或许是白天何大清与刘翠兰去领证去了。
“秦淮茹,我记得当初一大爷去许大茂捉奸的时候,你出现在许大茂床上的时候。
你们俩结婚好像也没有跟大院的任何人说吧?
还有,许大茂受伤的那个晚上,你好像也是和许大茂在做见不得人的事情。
你和易中海的事情我就不说了吧?
还有就是你三个孩子的生父都是谁,你自己说得清吗?
当然,你觉得你在食堂小仓库挣五块钱的事情,真的做的天衣无缝吗?
秦淮茹,你是不是觉得你自己臭,就要泼别人的脏水你才开心啊?”
这个时候,何雨柱也披着衣服从家里走了出来。
然后,直接就把秦淮茹的面皮扒拉下来。
把她这些年做的丑事都给抖了出来。
那么是秦淮茹再不要脸了,此时也是被何雨柱的臭嘴气得脸色在映出的灯光照射下一会青一会白。
“傻柱,你不要给我狡辩,我以前怎么样那是我的事情。
和你爹何大清现在搞破鞋有什么关系。
我又没有给你爹搞破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