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听到没有，”黛维丝小声说道，“她们好像在说隔壁科的科主任...”
“嗯，而且她们之间似乎很熟悉。”程宏远点点头。
别看花绮玲在洛烟面前时常有些不着调，而且在她姐姐面前一直抬不起头，“灾应科科主任”职位还是因为厉平和一些炎城方面的考虑才破格提升。
但好歹也是一介科主任啊，还是个不算弱的“毁”级能力者，年龄更是仅仅二十几岁。
基本上可以说，将来成为“殆”级能力者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从她们的交谈里，似乎这处恶魔爪牙的踪迹与花绮玲主任有关系...
实际上并没有，花绮玲只是个打酱油的。
“难不成这是花主任的安排？”黛维丝忽然有些紧张了起来。
这时程宏远也有些迟疑了，“或许真的是...”
另一边，洛烟和秦雯还在尽力地调查线索。
“你在这个位置能感受到恶魔爪牙的气息吗？”洛烟低声问道。
秦雯紧闭着双眼，眉头拧成了一团，
“好像可以。”
“大致在什么位置？”
“好像又不可以。”
“...说清楚。”
秦雯睁开双眼，叹了口气，
“跟上一次相比，要轻微很多，如果不沉下心来感知，根本无从察觉。
“但是，当我仔细感知的时候，却发现这里...到处都是恶魔爪牙的气息。”
她看着周围的行人，吆来喝去的商贩们，人满为患的一众饭店。
无论是哪，都散发着极其轻微，似有若无，却又无法忽略的恶魔爪牙。
似乎这些人，都是恶魔爪牙，或者恶魔爪牙的血肉傀儡。
这怎么可能呢？
就在这时，黛维丝和程宏远商量了一会，终于打定主意，向洛烟问清楚情况。
“洛烟小姐，”黛维丝不动声色地说道，“能找到恶魔爪牙的踪迹吗？”
洛烟想了想，扭头“看”向秦雯。
秦雯被她这么一看，也想了想，然后点头。
“在哪？”
程宏远问道。
“到处都是。”
秦雯认真地回答道。
“......”
一阵诡异的沉默之后，黛维丝强忍着绷不住的表情，又出声问道，
“这条线索是灾应科主任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