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道:“夏初糖,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害我们?”
夏初糖:“???”
“阿姨,你如果不会说话可以闭上嘴。”夏初糖冷声。
冯芸则是不依不饶。
一步步走到女孩面前,死死盯着她,质问:“我说错了吗?绑架,撕票,还有刚才冒充你。所有的事,都围绕着你。”
“上次,我家蕊蕊自杀住院,也是因为你!”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的女儿?”
冯芸越说越是激动,上前抓住女孩肩膀:“你为什么要害死我女儿!?”
“嘭”——大山一手就抓住了女人的手,狠狠一甩冯芸整个人向后倒。
最后重重撞在墙壁上,又跌坐在地上。
大山看都没看女人,转头问女孩:“糖糖,你有没有事?”
“没事。谢谢你大山。”夏初糖揉了揉肩膀。
冯芸瘫坐在地上,一脸生无可恋的绝望。
“你口口声声质问我,不如你问问自己,为什么你女儿要一直咬着我不放。”
夏初糖冷眼看着地上的女人:“有人冒充我来看她,你身为她的看护人,都不去确认下来的人是谁吗?”
“她戴着口罩,我怎么知道那人不是你!”冯芸恼羞成怒反驳。
“那么,她既然挡着脸,你凭什么就认为是我?何况……”
夏初糖冷哼一声:“你们一家接二连三污蔑我和我的家人。我为什么要来看她?就因为她要死了,我就要一笑泯恩仇是吗?”
冯芸:“……”
“薛蕊的悲剧,除了那个可恶的绑匪之外,最该反思的就是你吧?”
“……”
冯芸嚅了下唇角,没有再争辩。
夏初糖也不想多费唇舌,安静坐在椅子上。
楼道里是护士和医生忙碌的身影。
又过了一会儿,陆城渊从加护病房出来。
他白色的衬衫和大褂都被汗水打湿。
可想而知,刚才病房内的情况多么凶险。
“有人拔了她的氧气。”
陆城渊出来说道:“薛女士,你太大意了。”
冯芸本能开口道:“那不是都怪夏初糖吗?我……”
感受到女孩冷冷的视线,冯芸把牢骚咽回去,点点头:“都怪我。”
“你要小心一些。薛蕊看到了绑匪的脸,匪徒肯定会想办法让她开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