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拒绝了后，就闹自杀进了医院？”
“恩。是。”
这些事都是随便问下就能打听到的。
“那么，我想问的是，是什么改变了你的想法？”
程素眉停下脚步，看着女孩继续问：“据我所知，在入院之前，你从不下厨。而且，你也不会理发，那么……请问你是怎么Get到这些技能的呢？”
一串问题连续抛出来，夏初糖脸上的平静变成了防备。
“程阿姨，您这么问……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
“我的意思是，一个人不可能突然间变化这么大。所以……我想知道，你还是不是以前的那个夏初糖呢？”
“……”
这是夏初糖重生以来，第一个问的这么直白，并且怀疑她身份的人。
其他人看到她的变化，只会说她是开窍了，懂事儿了。
没有人怀疑夏初糖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人了。
虽然某种意义上，她还是本人，可深层次上说，她又不是。
“程阿姨，我不是夏初糖又能使谁？”
怔愣了一瞬，女孩笑着反问：“您这么一说，好像我被人替换了似的。”
“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程素眉紧盯着女孩的表情，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丝细微的变化，“比如穿越……或者……重生？”
夏初糖：“……”
“程阿姨！”突然有一道声音打断了二人之间的对话。
程素眉看到林妙雪一脸兴奋跑过来，她有些懊恼没有说快一点。
现在只能中断了这个话题。
“程阿姨，您什么时候来的啊？”
林妙雪亲昵地挽住程素眉的胳膊。
把面前的女孩挤开，“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我去接您啊。”
“那个，我先回家了。”夏初糖说了一声，快步跑上楼。
一直跑进家里，夏初糖感觉自己的心脏还在加速跳动。
陆城渊妈妈到底是谁？
为什么会怀疑她是重生或者穿越者？
“程阿姨，刚才那个女孩就是我说的夏初糖，你看她多没礼貌！”
林妙雪没有注意到程素眉的心不在焉。
抓紧时间告状：“您来了，可一定要好好说下城渊哥哥，让他别被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