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要了个包间。
赵思城是真大方,一桌子好酒好菜。
五人推杯换盏,喝酒吃肉。
“我跟你们说,当时那恶虎足有小牛犊那么大!……”,柳白毅喝多了开始吹嘘。
“那可不!当时柳兄跟那猛虎可是你来我往的硬拼了一场,当时柳兄是真的猛,把我们都惊呆了!”,孙文在一旁当起了捧哏。
“柳兄真是高手啊!少年英豪!”,刘俊山,赵思成连连对着柳白毅夸道。
“哎,当不得!当不得!以后路上咱们是同伴,都要好好帮衬!”,柳白毅眉笑眼开。
“听闻刘兄出自名门,医术了得?那路上可是要倚靠刘兄多出把力啊!”,孙文逮着刘俊生一顿猛夸!
“鄙人不才,师门是药山堂,论医术咱药山堂出来的人都是这个!”,喝高的刘俊山伸出大拇指,自夸起来。
“那正好有这么个人,不知道刘兄可不可以治上一治!?”,孙文开口把孙萍安的情况说了一番。
“胎记好治,回头我配些药。内用外服,几个月差不多就消弭七七八八了。就是这腿不好搞,她要是刚摔没多久我倒是能治好,可是这都一年多了。就算是我师傅也不行,没法子根治的。我给她扎几针,再开些药倒是能让她轻松些!”,刘俊山思考着说道。
“如此甚好!刘兄不必沮丧,这一身医术已经算是神医了!”,孙文连忙竖起大拇指!
……
几人相见恨晚,喝了一场酒后感觉还不尽兴。
临近傍晚将李葵撵回客栈,让她带些吃食帮忙照看一下林翠花跟孙萍安。四人则是勾肩搭背的准备找个花楼听听曲,接着喝上一番。
“哥几个,今天赵某做东,都别抢啊!我给哥几个安排的明明白白的!”,赵思城那胸脯拍的砰砰的响。
“呸!一群登徒浪子!”,李葵提着食盒骂骂咧咧的往客栈回。
后半夜,四人勾肩搭背的走出花楼。皆是脚步虚浮,面色潮红。
“你还别说,这醉花楼姑娘挺润!”。
“好啊!曲子又软又白!”。
“你俩别看孙兄左拥右抱,左香一口右摸一下的,其实孙兄还是个雏呢!”。
“去去!洒家才十五岁,正长身体呢!”。
“孙兄!按咱陈国律例,十五已经可以成家了!嘿嘿嘿!赶明再来一次?”。
“我看行!”……。
男人间的深厚的友谊就这么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