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之深吸一口气:“我以为可以,结果还是不行。”
她飞快的小声说:“我紧张的时候,你做这些,我……总会想起那个人。”
在喻文泰暴毙而亡后,他就成了喻宜之口里的“那个人”,一个像伏地魔一样、名字都不能提的存在。
漆月那一刻恨不得在心里骂死自己:她怎么没想到这一层?
对喻宜之来说,真正亲密的行为只能发生在她有安全感的地方。
漆月飞快扣上喻宜之的衬衫扣子,摸了下她的头:“对不起喻宜之。”
喻宜之:“为什么是你来说对不起?”
漆月飞快安抚的抱了下她又放开:“对不起我没有比你更早的替你想到这些。”
所以七年后,在喻宜之这间阔绰的总监办公室,漆月对她脖子的突袭是带着浓浓恶意的。
喻宜之也不是七年前那个小丫头了,一脸镇定,脖子也没起红斑。
漆月靠近,在第三方视角来看那实在是过分香艳的一幕,一个金色长发衣着袒露的妩媚女人俯在办公桌上,胸都快压扁,诱惑着一脸清冷禁欲主义的女总监。
但喻总显然并不享受这样的旖旎。
无论她表情怎么镇定,喉头微妙的那一滑,还是暴露了她的脆弱。
漆月退开了,站直了腰冷冷俯视坐着的喻宜之,大片的潮红从喻宜之脖子蔓延上来,但她淡淡的说:“怎么不继续了?”
“我说了,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那是我还你的债。”
漆月冷哼一声:“真以为我还对你有兴趣么?你这么黑心的女人,搞你是为了罚你,其他时间,老子碰你一下都恶心。”
她用词尽量粗鄙,好像在掩饰自己的心虚。
她居然还会为喻宜之喉头那微动感到心疼?心里像拉出一根漫长的线,捆着心脏,每跳一下就感觉闷。
真他妈见鬼了。
这时办公室门响起,喻宜之倒是淡定:“进。”
艾景皓推门进来,看到漆月明显一愣:“漆老板?你怎么在这?”
漆月笑而不语,飞扬眼尾瞟着喻宜之。
她倒要看看喻宜之怎么应对。从前她和喻宜之谈恋爱,总是她小心翼翼避着不让人不发现,就怕跟她这样的混混在一起影响喻宜之。人言可畏,从小混社会的漆月比谁都懂这一点。
而现在喻宜之爬上她想要的总监之位,应该更怕她和漆月关系曝光影响自己形象吧?漆月倒要看她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