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过一个月再来给我答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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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宜之回到集团总部,上班的日子,如果忽略那些窥探八卦的目光,其实与之前没什么两样。
一周后,又一个周六早上,她健完身,洗澡前看一眼镜子里的自己。
漆月在她身上留下的那些淤青和咬痕,几乎已经看不见了。
洗完澡出来手机响,接起,是艾景皓:“在家?”
“在。”
“我上来找你一趟。”又反悔:“算了你还是下来一趟吧。”
“有事?”
“对。”
“好的,小艾总。”
喻宜之换了衣服下楼,看见艾景皓停在院子里的车,走过去。
看到喻彦泽和任曼秋时,愣了下。
原来喻彦泽也回邶城了,是想找任曼秋商量怎么对付她么?
艾景皓说:“本想带他们去你家给你赔礼,又实在不想弄脏你家。”
这话明显让喻彦泽不悦,他从小没吃过瘪,这会儿强压怒火的样子很别扭。
艾景皓冷声问:“不是要道歉么?”
任曼秋埋着头,扑通一声在喻宜之面前跪下:“宜之,是我们喻家对不起你。”
她也很会算计,知道如果艾美云再出手,自己还是争不过。
清晨的小区里没什么人,喻宜之后退一步,冷眼看着这一幕。
她曾在最年少骄傲的时候被迫对任曼秋下跪,对自尊的践踏和掠夺让她好像死过一次,而今天,任曼秋还回来了。
她心里如湖底忽然翻搅的泥沙,涌动着很多复杂的情绪:畅快,恨意,连带着当年的不甘与愤怒。
艾景皓冷冷问喻彦泽:“你呢?你不道歉吗?”
喻彦泽显然没任曼秋这么会“审时度势”,愤恨的瞪着喻宜之。
却被任曼秋扯着也扑通一声跪下,只是脖子仍傲慢的僵着。
喻宜之没什么表情,任曼秋不停推搡喻彦泽:“你道歉啊,不然你想怎么样?重新回去蹲大牢么?”
喻宜之还以为他有多骄傲,却在听到“蹲大牢”这样的字眼时,到底低下了头:“喻宜之,是我们对不起你,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
“你这样的人,配求我放过么?”
喻彦泽愤恨的抬起头:“你不就是攀上……”
任曼秋在一旁死命拉住他。
喻宜之懒得再搭理,叫艾景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