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就是对喻文泰最好的打击报复了。”
她嘴里叼着的烟灰快掉在喻宜之的胳膊上,她一偏头,那烟灰偏转角度掉在她自己胳膊上。
风一吹,又散了。
她盯着空气里不着痕迹的烟灰:“我知道你在利用我,喻宜之。”
喻宜之不说话。
漆月咬着烟咧嘴一笑:“利用就利用吧,我不在乎,你知道我是个没有心的人吧?跟现在所有人的女神玩两周,也不亏。”
“你知道我跟任何人谈都不超过两周的对吧?两周后我就腻了。”她坏坏的看着喻宜之:“两周,对你这种想报复富爸爸的乖宝宝来说,也够了。”
“不过有一点,你可别告诉其他人我们在谈,要是被致知楼里那帮孙子知道我在跟你这种乖宝宝谈,她们能笑死我。”
她咬着烟,一说话,猩红的烟头就忽上忽下。
喻宜之终于吃完了红豆面包,把包装袋团一团捏在手里,发出稀里哗啦的声音。
漆月紧张的想吞口水,又被吸进肺里的烟狠狠呛住。
她忍了,皱着眉问:“你到底怎么说啊喻宜之?”
喻宜之:“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吗?”
“我已经不想跟你谈恋爱了。”
她说完转身就走了,把面包包装袋扔在楼梯口的垃圾桶里。
剩下漆月一个人在原地愣了半天,一脚踢在方柱上,又抱着脚跳了半天:“我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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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的课间,漆月抽完烟回教室时,大头兴奋的像只猴:“漆老板,下午不上课你知道么?”
“怎么,有什么考试要借我们学校当考场么?”
“不是,是全校大会,一中的初中部和高中部一起开。”
“那不还是要待在学校么?有什么可高兴的?”她有点不耐烦:“最近集体活动怎么那么多。”
大头没所谓:“哎呀,总比上课好。”
吃完午饭后,全校学生一起涌入礼堂。
其实漆月十分不想来,这礼堂就是两天前开晚会的礼堂,一走进来,她脑子里就不断浮现喻宜之俯在她肩上弹《月光奏鸣曲》的样子。
她烦躁的在脸上摸了把,大头:“怎么了?”
“蜘蛛网。”
“这儿前两天开晚会不是刚打扫过么?”大头挺诧异:“哪儿来的蜘蛛网?”
哪儿是什么蜘蛛网呢。
是漆月都快有斯德哥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