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走得那么那么远了。
喻宜之擒着她的手腕问:“谈恋爱了么?”
“什么?”
“问你跟我分开的这段时间,有没有谈恋爱?”
“谈了又怎么样?”漆月问:“你就放过我么?”
喻宜之把她手腕攥得更紧了点,压制她那被难言情绪而激发的小小挣扎,凑近她唇瓣:“你不是说我从来就是没良心的人吗?”
“你要是敢跟别人好,我就把你抢回来。”
她舌头粗暴挤进漆月嘴里,外面渺渺茫茫的大雨好像飘进了屋,在两人之间潮湿氤氲。
漆月发现自己,从来抵不过喻宜之淡漠的双眼为她染上欲色,也抵不过喻宜之难以自持的小小皱眉,她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外面天色不似白昼不似暗夜,像卡在其中被抛出时间之外。
漆月失神的抱着喻宜之的背,用仅存的一点力气想——为什么她和喻宜之在一起总有这种感觉,好像她们被世界抛弃,苍茫宇宙间只剩她们二人相依?
结束以后,喻宜之又睡了过去,这段时间她睡得太少,这场激烈后身体出现强烈的应激反应,好似昏迷。
她梦到十八九岁的年纪,和漆月还有奶奶一起住在旧筒子楼里,有一次她赶着方案却实在太累,趴在桌上睡着了,醒来鼻端飘来一阵葱花味的饭菜香。
喻宜之因为从小的经历,对这世界总有一种游离感,可那股烟火日常的香气像一根线,钓住了她,让她不至于漂浮向外太空流离失所。
这时她醒来,鼻端也有类似香气。
起身下楼,在厨房看到漆月的背影。
她走过去,锅里水咕嘟咕嘟开着,漆月说:“我把厨房简单打扫了下,不过你这儿没什么吃的,只在冰箱找到一把面,一颗蔫掉的小葱,吃葱花面吧。”
喻宜之从不做饭,这些东西,大概还是集团的人来打扫时留下的。
两人坐到饭桌边,灯光昏黄,像火堆映出的光。外面风雨飘摇,她们在温暖干燥的小山洞里躲避。
喻宜之吃口面,胃里一阵暖意。
她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后来又去了喻家,从没有过“家”的归属感,也就没有童年记忆中的味道。后来直到住进了漆月家,这种遗憾才被补齐,漆月的手艺,对她来说就是记忆中的味道。
漆月把脸埋在面碗里喝汤,声音闷闷传来:“对不起。”
“什么?打碎东西了?”
漆月放下碗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