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样。她刚才忽然想起,小时候在孤儿院听那些老掉牙的童话故事,她总是嗤之以鼻。
可刚才喻宜之蹲在她面前,好像给了她一个水晶鞋的童话。
漆月从在孤儿院,到后来带着盲眼奶奶,什么事都要自己去扛,早已习惯野蛮粗糙,也觉得自己生来如此。
那些呵护那些宠爱,都属于娇养长大的女孩。她从没想过,她也会被同样对待。
喻宜之轻声说:“很好看。”
漆月点头准备去付钱,喻宜之挡了她一下翻出自己的付款码。
漆月挑眉:“看不起老子是吧!”
喻宜之淡淡扫码付钱:“既然比我晚进职场,那前辈先教你两件事。第一,别说脏话。”
“第二,不要一味屈从于局势,要在局势和自我之间找到平衡,比如高跟鞋的确不适合你,就不要勉强。”
“这双鞋算前辈送你的入职礼物。”她凑到漆月耳边:“你不收,我可在这店里亲你了。”
店主帮漆月把高跟鞋用鞋盒装起来的时候,喻宜之先走到店外去接电话。
店主悄声问:“那是你上司?好漂亮,对你这么好还帮你换鞋?”
漆月“嗯嗯啊啊”的含混过去。
拎着鞋盒出去,喻宜之带她走回办公楼去开车。
瞟她一眼:“怎么不说话?”
一路意外的沉默。
“喻宜之,你对其他人也这么好么?”
“什么?帮其他人换鞋?”
“不是,就是……你看上去很冷,其实很细心,你也会这么关照你的下属么?”
“哦,有人吃醋了。”
“老子吃个毛线醋!老子以前海王好么!只有别人吃我醋没有我吃别人醋的!”
喻宜之俯身过来帮她系安全带,凉丝丝的体温带来一阵香,突然抬眸看漆月一眼,黑白分明的眸子眼波流转,漆月跟张海报似的贴在椅背上不敢动弹。
她们之间明明她是更花的那个,为什么反而是喻宜之这么会撩。
而且喻宜之单手开车的样子很酷,一手伸过来,牵住她垂在座椅的一只手。
夕阳念着无言的诗篇,从挡风玻璃照进来,暖暖罩着交缠在一起的手指。
“你不吃醋,可我吃醋。”
“哈?”
喻宜之淡然目视前方,言简意赅:“阿萱,你对她挺好的。”
“不是吧喻宜之,你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