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了,彩礼我们还得再攒点,以后你每个月的工资,再多给家里一千。”
“那我吃什么喝什么?”
“嗨,你不是在酒楼工作么?你爸说了,以后你妹大了,也把她送来K市,你带着她跟你一起工作。”
“我这工作不好。”小婷盯着被单上的褶皱:“会被人欺负。”
“被人欺负了……就会赔钱嘛。”
小婷一瞬抬头,难以置信的盯着她妈。
她忽然发现,这个看上去老实怯懦的妇人,其实明白所有的事。
这时,漆月牵着她妹进来,她妈站起:“你爸还有些东西交代我买,我先去,晚上一起吃饭。”
“小婉,走。”
“不必了,小婉就留在这里。”
小姑娘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玩娃娃,小婷望着她:“漆老板,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
“对你来说,到底哪些事是一定要做,哪些事是一定不能做的?”
漆月勾唇。
这问题喻宜之刚问过她。
“我心里的标准是,面对这世上你最在意的人,无论何时说起这些事,都不会为自己感到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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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这天,喻宜之从写字楼下到地库,开车去出外勤。
她不是那种喜欢讲排场的总监,能自己搞定的工作量,她不喜欢前呼后拥带一堆人。
今天的客户接触已久,方案改了三稿,约在会所见面。
车开到偏僻处,她下车,心中已有警觉。
以至于喻彦泽那张油腻的脸出现时,她并没太意外。
喻彦泽在K市的人脉真广,攀上她老客户,她防不胜防。
掏出防狼喷雾,却立刻被喻彦泽卸下,握在手里抛两抛:“这玩意,你真以为有用?”
铝瓶骨碌碌滚荡,狼狈撞在墙角,砰的一声,像什么悲剧的序幕音。
这是喻彦泽最喜欢的所在,没摄像头,没路人,他捂住喻宜之的嘴,那股令人作呕的腥味又泛上来。
喻宜之拼命挣扎,却被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奢侈品牌的手帕,塞住嘴。
接着是昂贵的领带,缚住她手,一个熟练的水手结,喻宜之在那一刻确定他是惯犯。
再接着是皮带,还带着喻彦泽猥琐的皮肤温度,绑住她的腿。
喻彦泽一张像从潮湿水面钻出的脸,缓缓朝她凑近:“知道我为什么不对你用迷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