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直好奇我和喻宜之是什么关系吗?我现在告诉你,从她十七岁开始,我喜欢了她十年,你觉得我会不会放过你?”
喻彦泽跋扈,却也懦弱,认清眼前局势后,声音开始发颤:“对、对不起……喻宜之,我错了,求你,我求你……”
喻宜之上前:“你怎么求我?”
漆月暂且放开喻彦泽,喻彦泽知道自己断无逃跑的可能,跪下来痛哭流涕:“喻宜之,我丧心病狂,我禽兽不如,求你看在我们喻家养你这么多年的份上……”
“喻家养我这么多年,”喻宜之漠然的说:“你很清楚是为了什么。”
“漆月。”
“我在。”
喻宜之看着她:“他欺负我。”
漆月心里一酸。
喻宜之曾在十九岁被喻彦泽威胁时,吞下一切远走他乡,她从来都是那种做得多说得少的人,打定主意后自己默默消化一切。
不知那时的机场里,是怎样喧嚣的风,吹着人心里空荡荡的洞。
而这时,喻宜之的倚赖,是对她交付了全部。
她问:“他怎么欺负你的?”
“他碰了我的脸。”
漆月上前,倾身揪住喻彦泽的衣领:“你他妈敢碰她?是不是嫌自己命长?”
她问喻宜之:“他碰你左脸右脸?”
“右脸。”
漆月扬手就打,下了狠手,喻彦泽油滑的侧脸迅速肿起。
他眼底一流露怨毒,漆月立刻又打下去,在他碰喻宜之脸的那一块,反反复复。
最终她一脚把喻彦泽踢翻在地:“知道为什么来的是我而不是警察么?”
“放过我,放过我……”
漆月的机车靴狠狠踩在他颈部血管,反复碾磨,眼尾渐渐泛起锋利的红。
喻宜之喊了声:“月亮。”
漆月收脚,这时巷口响起警车的呼啸。
喻彦泽被带走后,漆月转向喻宜之:“我懂,这种人不值得我把自己搭进去,他跑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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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彦泽果然是惯犯,小婷站出来后,鼓励了更多曾被他侵犯的女性发声。
小婷在接受采访时说:“我不希望我妹妹长大以后,也活在一个欺负女性的人会被包庇的社会。如果这样的行为越来越多,我不知道我妹妹会不会是下一个受害者。”
“我希望我的每一个决定,在以后对我妹妹说起时,都不会感到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