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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的那件衣服是漆红玉的贴身保暖衣,漆红玉擦了药身上还是痒,皮肤总被挠得血迹斑斑,一点一点的血迹染在衣服上,很难洗。
少女埋着头,一厘米一厘米的仔细搓洗着,柔顺的长发顺着肩膀滑下,挂在耳边荡啊荡。
她抬头问漆月:“有皮筋么?”
漆月站起来,擦干手摸摸口袋,掏出一根,喻宜之伸手想接,漆月绕到她身后:“我帮你吧。”
头发不似皮肤有温度,就算触碰,紧张的感觉会不会少一点。
漆月站在喻宜之身后,一手从上往下慢慢梳理,另一手把黑发握成一束。
明明是直发啊,为什么像藤蔓,缠缠绕绕捆住她指尖,又顺着手腕一路往上,攀过手臂和肩膀,捆住心脏的位置,尖刺刺进去仿若有毒,带来一阵心脏的麻痹。
喻宜之脱了外套,今天穿的一件白毛衣领口很低,雪白的后颈露出来,几乎耀眼。
只是。
漆月以为自己看错了:“喻宜之,你受伤了?”
领口半遮掩住左肩的位置,一块淡淡的淤紫,因为喻宜之太白,即便只露出冰山一角的感觉,看上去也实在触目惊心。
“哦。”喻宜之淡淡的:“摔了一跤。”
“怎么会摔到那啊?”漆月皱眉啧一声:“我看看。”
她想把喻宜之毛衣领口轻轻往下扯,却被喻宜之把她手一把按住:“漆月你,臭流氓。”
漆月触电一样把她手甩开:“我k,你说什么呢!我就看看你伤怎么样了。”
漆月绕回自己凳子坐下:“老子不看了!谁稀罕管你。”
喻宜之笑了下:“小伤,没事。”
漆月抓起衣服边洗边嘀咕:“这么大个人了走路还走不好。”
“担心我啊?”
“放屁。”
喻宜之笑:“别墅木地板旧了,楼梯磨得太光滑,不好走。”
“关我屁事。”
喻宜之又笑笑,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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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起洗衣服变快很多,漆月把盆端起来,一个人多少还是费力,喻宜之绕到另一边,跟她一起抬着。
喻宜之:“晾在哪?”
漆月:“楼顶。”
两人一起抬着盆向狭窄楼梯走去,本来喻宜之在后,漆月:“等下。”
她自己换到后面:“你走前面。”
爬楼梯时更多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