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又一次这样吻着漆月,让她觉得好危险,想推开,可喻宜之的唇齿间好像有勾子。
直到喻宜之终于轻轻放开了她,却仍环着她的腰。
艾景皓还在外面问:“看到漆老板带着一位女士往哪边走了么?”
喻宜之压低声音:“你只是因为我喝到芥末才吻我的么?”
漆月不答,只反问:“喝到芥末还把酒喝完,你有病啊?”
喻宜之勾唇。
漆月闭上眼:“喻宜之,我看不得你哭。”
“你都从没为我哭过,你也别为其他任何人任何事哭,哪怕芥末,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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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艾景皓终于放弃回包房后,漆月补了口红,和喻宜之一前一后也回了包房。
艾景皓立刻问:“宜之,没事吧?”
喻宜之摇摇头。
漆月坐回沙发懒笑:“喻总酒量不行啊,要不是我赶紧把你拖出去,你可就吐我们这儿最贵的包房里了。”
艾景皓低声:“你吐了?”
喻宜之只说:“没事。”
她脸的确有点红,眼里也还有潋滟的水光,与她身上禁欲主义气质奇妙融合,整个人散发着莫名的吸引力。她问漆月:“去英国的事,怎么说?”
漆月一副痞里痞气的样子:“再说吧。”
艾景皓实在有点看不过去:“刚才明明说好……”
喻宜之挡了他一下,对漆月说:“漆小姐,届时我会在机场等你,如果你不来,我就自己去,但是,我希望你来。”
她轻轻的说:“很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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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宜之和艾景皓走后,漆月问婷婷:“谁让你在酒里加芥末的?”
“那女人对你说话不客气!”婷婷笑着:“我替你教训教训她。”
漆月玩着自己的指甲:“我让你出手了?”
婷婷一愣。
“你明天不用来了。”漆月站起来:“不然再待下去,你可能以为这儿由你当家作主,什么都不用过问我了。”
她径直走了。
婷婷回过神来骂:“钱夫人要把华亭交给她管,她就飘了?她什么时候是这么重规矩的人了?”
大头劝:“算了,你又不是找不到工作,这样,我帮你介绍更好的。”
他心想:漆老板的确不是一个古板重规矩的人。
但你触了她的逆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