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不会说“这儿这么多工作服随便给你两件”这种没眼力的话:“嗯嗯,赶紧回去吧。”
漆月还真挺赶紧的,骑着摩托在路上一路狂飙。
回家时,看到喻宜之已经睡了。
她反而松一口气:睡了也好。
其实她明白,她和喻宜之说不上谁错,只是两人想法不一样。
但主动找喻宜之和好?她真的说不出口!她可是拽得要死的漆老板!
第二天吃早饭时,两人依然沉默,她给喻宜之夹煎蛋,喻宜之给她倒豆浆,但两人都不说话。
第三天、第四天,都是这样。
漆月心痒的跟猫在抓似的,好他妈想跟喻宜之说话啊!但不知道怎么开口。
第五天的时候,漆月连在钱夫人酒楼上班时都黑着一张脸。
有人悄悄问大头:“有人欠漆老板钱啊?”
“不,是这几天佛光没有普照她。”
那人惊了:“漆老板现在真信佛啊?”
突然漆月脸上乌云尽散,跳起来就往酒楼外面跑,接着传来她发动摩托车的声音。
“这又是怎么了?”
大头笑笑:“佛光重新普照了呗。”
为什么世界上会存在一个全无血脉关联的人,主宰你的喜怒哀乐。
漆月骑摩托一路狂奔,在车流间来回不停穿梭。
惹得路人都注目:“好帅!”
“你不知道她是谁么?漆老板啊。”
“怎么能有人这么又美又帅,好想跟她谈恋爱啊。”
“别,听说人家现在已经退出江湖,信佛了……”
漆月把摩托车扔在停车场就往电梯厅跑,手里攥着卫衣口袋里的电影票。
是她提过一嘴的超级英雄电影。
喻宜之什么时候塞进来的?
到底还是喻宜之先对她服了软,主动来找她和好。
等不到电梯,漆月跺一下脚一路爬楼梯到六楼,整个人喘得不行。
看一眼表,可算赶在电影开场前到了。
喻宜之也真是的,都不跟她说一声,要是她没掏衣兜没发现这张电影票呢?
她深吸两口气,平稳了呼吸,才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走进去。
喻宜之一个人坐在一张桌子边,看着头顶屏幕上的电影预告片,根本没看她,可眼睛弯了弯。
检票了,又一个人向检票口走去。
满满一桶爆米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