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某个纪念日。
“是新发生的一件好事。”漆月笑着说:“你先吃,吃完我告诉你。”
牛排热到熟过头,但还能吃出肉质很好,和她们平时买肉的边角废料不是一个档次,就是嚼得腮帮子有点累。
漆月偷瞟喻宜之:“好吃么?”
“嗯。”
漆月想起喻宜之以前什么好东西没吃过,心里堵了堵,分享这个好消息的心情更迫切了些:“喻宜之。”
喻宜之抬头,被工作压迫得累到眼角发红。
漆月把一张银行卡推到她面前。
“这什么?”
漆月轻声说:“十万。”
喻宜之抬头看她:“哪来的?”
“钱夫人给的。”
喻宜之冷笑一声:“买命钱么?下次再出这样的事,还指望你扑上去替她挡刀。”
漆月默默无语。
两人之间的气氛仿若凝滞。
最终,还是喻宜之叹口气,握住漆月放在桌上的手:“我不该这么说。”
“这十万你打算怎么办?存起来?我记得有款理财产品……”
“不,我想盘下一家店。”
“什么店?”
“钱夫人手里有个特别小的酒楼想便宜脱手,我想盘下来。”
“在哪?”
漆月报了个位置。
“为什么想便宜脱手?”
漆月沉默。
“月亮。”
漆月伸手挠挠一头红发:“之前想捅钱夫人那人……这酒楼,当年是他的。”
喻宜之瞪着她。
“那人不都已经进去了么?”漆月迫切的说:“盘下来就是我自己当老板,真的很赚钱。”
“钱重要还是命重要?!那人进去了,总还会出来,况且他还有弟弟、还有朋友,你……”喻宜之站起来,忽然就开始脱她衣服。
喻宜之这女人狠起来真狠呐,漆月手脚并用都没躲开,喻宜之把她拎到镜子前,捏着她下巴让她扭头看自己的背。
“你都忘了是不是?!”
上次被砍伤的那道疤,像盘根错节的藤蔓根系,在她原本白皙无暇的肩头盘亘。
“那人都受到惩罚了,等他出来不会再敢了,其他人也不会敢的。”
“你怎么知道?!”
“喻宜之,富贵险中求你听过没?总之,我不会那么倒霉的。”
喻宜之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