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宜之把漆月拖进洗手间,反手就把门给锁了。
漆月一把甩开她,却又被她视线看得发毛:“你盯着老子干嘛?”
喻宜之抿了下唇,打开手包,对着镜子开始补睫毛膏。
漆月转身就想走。
喻宜之快走两步拦在她身前。
漆月也不知道喻宜之在慌什么,手里一支睫毛膏骨碌碌滚到地上,一直撞到墙角才停。
两人的视线一起望过去。
喻宜之就那样盯着睫毛膏问:“刚才那个领班,是阿萱?”
漆月冷呵一声:“喻总日理万机的,居然还记得阿萱,真是难得啊。”
“你刚才在笑。”
“什么?”
“你刚才跟阿萱说话的时候,在笑。”
漆月嗤一声:“老子天天跟各种女的说话都在笑,老子是笑面虎你不服?”
接着目光阴郁下去:“况且老子现在对谁笑这事,跟你还有关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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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宜之和漆月在一起的时候,从不吃醋。
漆月为此还苦恼了很久,问大头:“你说她是不是不够喜欢老子?”
大头说:“可能是的。”
漆月一把拽住大头领子:“你再说一遍?”
大头笑。
事实上漆月为了工作需要,经常跟一些男男女女挺黏糊,有一次为了给酒楼做宣传,在朋友圈“营业”,那些贴面舞的照片连她自己看了都觉得过分。
那晚回家的时候她惴惴不安的,看到喻宜之已经回来了。
正坐在旧木板床边叠衣服。
喻宜之洗过的衣服都有一种柔顺剂的香味,晾在晾衣杆上总被她扯得平平整整的,不像漆月晾出来的衣服总是皱巴巴。
漆月坐在床边,看她一件张牙舞爪的T恤在喻宜之手里柔顺了模样。
“今晚下班还算早。”
“嗯。”
“看到我发的朋友圈了?”
“嗯。”
漆月坐到了一件还没叠的衬衫上,被喻宜之伸手赶开:“让一让。”
漆月小心去瞟喻宜之的脸,看昏黄灯管在喻宜之鼻子上凝出一枚小小光斑,睫羽低垂,眼神沉静。
漆月话到嘴边的解释被堵了回去:“喻宜之,你怎么不生气呢?”
“为什么要生气?”
“我跟别人离的那么近。”漆月用拇指和食指比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