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彻底的肺,还被放大打印。
漆月直接把嘴里的猪肝吐了:“我k,喻宜之,你故意的!”
漆红玉摸索到她的手,一筷子打下去:“让你在小喻面前说脏话!”
饭后漆月去洗碗,喻宜之跑到厨房去看她,一看她又叼一支烟。
喻宜之直接把烟拿下来,放自己唇边:“我也试试。”
“喻宜之,你可不行。”
“为什么?”
“你是乖宝宝。”漆月扬起下巴凑近:“乖,放回我嘴里。”
“为什么洗碗也要抽?”
“抽惯了,嘴巴闲不住。乖,还我。”
“那你闭上眼。”
漆月很警惕:“你不会要抓把盐放我嘴里吧?”
“对。”
漆月笑笑还是把眼睛闭上了。
唇间一凉。
还真不是烟,漆月先是一慌,接着一阵甜蜜滋味在唇齿间蔓延开。
“阿尔卑斯啊。”漆月睁开眼笑。
这糖对两人也算有特殊意义。
喻宜之瞥她一眼:“以后嘴巴闲不住的时候,就吃糖吧。”
喻宜之买了好大两包阿尔卑斯,从此以后她的包里,书桌,床头柜,随手都能摸到几颗。
漆月一拿烟,喻宜之就直接剥一颗扔她嘴里。
“填不满。”漆月点点自己的唇。
“什么?”
“这种糖哪填得满。”
当时喻宜之在桌边做ppt,漆月直接托着她后脑吻上去,甜丝丝的味道在两人唇齿间化开,漆月挤过去坐到喻宜之大腿上,顺手把笔记本电脑合上。
喻宜之:“我在做方案呢。”
“那又怎么了?”
她去解喻宜之衬衫的扣子,又脱了上衣,温软弹出,喻宜之眯眼。
她捏着漆月下巴吻漆月,舌头纠缠,一颗阿尔卑斯糖被两人推来推去,变得只有那么一点点大。
喻宜之含着阿尔卑斯低头,舌头打圈。
漆月几乎坐不住,闭眼,双手扶住喻宜之的肩。
事后漆月靠在书桌边,斜眼瞟着喻宜之打开电脑,伸出手指,拇指指腹在喻宜之柔软的唇瓣上摩挲。
喻宜之言简意赅:“还想再来?也行。”
漆月:“……误会了误会了,我就是夸你厉害,给你点个赞。”
她衬衫围在腰际,也懒得穿好,习惯性从烟盒抽出一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