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黑漆漆一片,在洒满阳光的午后像另一个世界。
漆月微微有点喘,她刚从阳光下的世界一路跑过来,眼睛还没适应黑暗什么都看不清,可她就是知道那片黑暗里有人。
她轻声叫:“喻宜之。”
没人回应。
漆月却就是知道她在那:“喻宜之。”
喻宜之轻轻“嗯”了一声。
随着漆月的双眼逐渐适应黑暗,一个纤细单薄的身影渐渐显现了出来,喻宜之一个人坐在角落一块假石头上,也不知是哪次晚会演短剧留下的道具。
漆月走过去:“你在这干嘛呢?”
“待会儿。”
漆月的卫衣外套总是很浮夸,总是有很多须须吊吊,今天这件上又有一串银环,一个串一个的吊下来,漆月在黑暗里根本看不清喻宜之的手,只感觉轻轻一阵拉力,吊着她那串银环晃啊晃。
是喻宜之把食指勾在了上面。
“没出息。”漆月用那种怕把夜猫吓跑的声音说:“你到底是有多怕喻文泰?”
喻宜之不说话。
“跟我谈恋爱反叛他不是挺好的么?”漆月笑了一声:“怎么,不想利用我啊?”
喻宜之的声音终于传来:“我没那么好心。”
漆月又笑了一声:“其实,不谈恋爱也可以的。”
“撒点小谎,在他背后骂他几句,偷吃点他不让你吃的东西,都可以的。”
“做坏事没你想的那么吓人。”
她犹豫了一下,也许是黑暗的掩护给了她勇气,她对着那团模糊的影子伸出手,手心轻轻落在喻宜之的头顶。
“你看起来不是挺酷的吗?别那么胆小,喻宜之。”
喻宜之的手很冷,可她头顶总归是温热,烫着漆月的手心。
漆月讷讷缩回手:“那什么,我走了。”
漆月转身就走,忽然想起喻宜之的手指还勾在她卫衣银环上,她走一步,就感到轻轻一股拉力。
走两步,那股拉力就越来越明显。
漆月忽然想:要是喻宜之像个撒娇的小孩一样不放手的话,她还忍心走开么?
只是走到第三步的时候,银环上的拉力消失了。
喻宜之放手了。
漆月低头笑了下,一个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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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周五,漆月跟摩托车行请了半天假,带漆红玉去医院检查身体。
这是每隔一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