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作痛。
回家以后喻文泰还有工作要忙,喻宜之背着书包上楼,一个人路过楼梯转角。
别墅的木地板旧了、楼梯被磨得太光滑不好走,这是真话。
但在楼梯上摔了一跤,这是假话,喻宜之还不至于那么蠢。
她回到自己卧室,放下书包开始写卷子,盯着英语卷子上的一道题干开始走神:“Whathaveyoudone?”
你做了些什么,喻宜之?
下午去找漆月的时候过分顺利,本想一起学习的时候让漆月给她扎头发,但那多少有点刻意,没想到漆月正好在洗衣服。
她帮着一起洗,要皮筋时湿漉漉的手伸出去,漆月很自然绕到她身后帮她扎头发。
她肩上那块伤也很“自然”的露了出来。
这时有人敲门,喻宜之吓得一抖。
家政阿姨声音在门外响起:“宜之,是我。”
喻宜之松了口气:“进来。”
阿姨端着杯牛奶走进来:“先生还在忙工作,说你期末复习太累,让你把这杯奶喝了。”
喻宜之垂眸:“我不爱喝奶。”
“喝了吧,先生也是为你好。”
喻宜之端起,一饮而尽,在阿姨把那空掉的玻璃杯收走以前,喻宜之瞟一眼,稠厚的牛乳在杯壁上挂出一张脸的样子,像嘲讽的小丑。
喻宜之没表情的抬手,在自己肩膀上的淤紫上按一下,疼得轻轻“嘶”一声。
记住这种痛的感觉吧喻宜之,这样你才能明白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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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漆月去上学的时候,被教导主任逮了个正着:“漆月!你昨天又没上晚自习!学校要评优秀高中这事跟你没关系是吧?都说了教委领导随时可能来巡查了!”
漆月站没站相叉腰扭胯:“李老师,说真的评优秀高中这事是跟我没关系啊,评上了是会减免我一分钱学费还是怎么?”
教导主任暴怒:“你们后进生也是学校一份子!对母校一点感情都没有吗?怎么这样的觉悟!写检查,五千字……”
“李老师。”
一个清清冷冷的声音在旁边想起。
喻宜之一身校服一头长发站在微风轻拂的树下,怀里抱着本英语书,干净清纯得不像话,教导主任一看她表情都柔和了:“喻宜之同学,怎么了?”
漆月用十分大的嗤声表达自己的不满,教导主任瞪她一眼。
“漆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