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顺叔家说道一下。”
香花咯咯一笑说:‘常青,你是让我当媒婆哩!好事,这吃大鲤鱼的事谁不愿意做,你这是看得起你嫂子。不过,你爹是真倔,我不一定能做好你爹的工作。’“就是,我不敢给他提这事,一提准骂我。”
“叫我说,常青,你是太老实了,看你愁眉苦脸的。嫂子教你一招,一定会成。你给袁依萍睡觉,把她肚子弄大了,我就不相信袁顺还会拿架子。再不成,你把儿子抱回来,往你爹怀里一塞,我就不信你爹个倔驴看见大孙子还能倔,他能把怀里的大孙子给扔了?”香花嘻嘻笑着说。
袁大刚在一旁几声干咳。嘴里“嗯嗯”的发出不满的声音。
“有话说,有屁放,你嗯啥哩嗯?”香花对袁大刚叫到。
“你就会出骚主意,你以为袁顺的头是好剃的?去年,城南一个村子里一个小子和一个姑娘好了,两家大人不愿意,结果姑娘肚子大了,这女孩家人把小伙子的腿打断了,小伙子的家人把女孩的眼弄瞎了一只,双方都住监狱了好几个。你以为你的馊主意真的很灵验?出了事你负责?”袁大刚瓮声瓮气的说。
“好吧,我就尽力给你们说和吧?你们弟兄两个都是没有蛋子的家伙,交给你一个招数,都是前怕狼后怕虎,先说好了,常青,说好你不要太高兴,说不好你不要埋怨,是你没有本事,没有泡的本事。”香花说。
“不会埋怨嫂子的。”
“那好吧,你就在家等信吧。”
一连几天,老爹对他不理不睬,常青清楚,这是香花给老爹带了话,通了气,老爹正在生自己的气。常青不说话不解释,他知道,一说肯定会爆发战争,他不想让邻居们知道他和老爹的分歧,更不想让人们提起老爹曾经的耻辱。
这天晚上,香花差人叫常青去她家,进了院子,发现就香花一人在家。
“俺哥哩?”常青问道。
“今天上午走了。怕去厂里晚了,别人强占了位置,找不到活。”香花说。
“俺哥一走,你的地是不是又该荒了。”
“你哥在家也没有犁耙几次。给荒着差不多。”
“俺哥叫你一起去打工你又不去,活该你的地荒了。”
“你嫂子跑前跑后的给你办事,以后借你的犁子用用可以吧?”
“可以,不要不要把我的犁铧夹烂了。”常青说。
“你这家伙越来越坏,是不是给袁依萍犁耙多次了。”看香花的神色,应该把事情说得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