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花推辞,架不住一群老爷们的劝说鼓动,就喝了。热热闹闹的又一番劝酒。因为香花的加入,酒席气氛继续活跃了。香花由开始的紧张,几杯酒下肚,情绪稳定了,甚至是高涨了,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光荣的事,一件有意义的事,一件村里老爷们都办不了的事。便稳稳的坐着,享受老爷们的恭维劝酒。
常青的爹刚才几句话,把袁顺噎的喘不上来气,又不能发火。见香花进来,底气逐渐足了,媒人酒桌上都是替女方说话的。他知道香花年纪不大,话说的出口,常青的爹倔驴一辈子,就被香花几句话焖了。于是他清了清嗓子,抬头看了看常青家的屋顶,屋顶年久失修,二檩的地方亮晃晃的一块,哪里不知道啥时候红瓦脱落了几片,露出湛蓝的天,幸亏现在不是雨季,老爹说,天暖和了找人补一补。
“香花,你知道,我就这一个闺女,在家她妈把她娇养惯了,过日子不能对对胡胡,村里好多人都建新房了,而且都是楼房。”袁顺说完,夹起一粒花生米,扔进嘴里。
“袁主任,你放心。常青的爹年前就找人,准备盖新房。”香花说的不全对,常青的爹就是找过人不过不是建新房,是修旧房。
“还有,现在开小车的越老越多了,闺女上班的地方远,总不能来回搭公交,一来一回,一天的时间就没有了。”袁顺接着说。其实袁顺不是真的要常青买小车,主要是对刚才常青爹的几句话生气,故意拿捏他。袁顺知道,这次订婚,常青家不少出气,估计下来得万把块。常青爹的家底他清楚,挤不出几两油,这钱肯定是常青打工挣的,打工一般的一个月就千把块钱。常青出去大半年,最多挣不了一万,花了这么多钱,估计常青的爹是借了钱。要这么高的价,就是逼着常青的爹给自己说句软话,说好听了,常青两人结婚的花费不叫这个倔驴拿一分。真要是老倔驴继续决倔,他袁顺不怕,反正你家的钱已经花了,悔婚,彩礼的钱是不会退了,这是规矩,我就不相信你这个倔驴就不心疼这一万块钱。至于闺女是不是给常青睡觉了,没有人给他说,他也不在乎。
香花听到袁顺说出这样的话,心里生气,你袁顺耍的太大了吧,县城才几辆汽车,结婚要汽车,香花是第一次听说,只怕整个县里都没有。于是说道:“袁主任,常青和依萍结了婚,就是一家人了,一个女婿半个儿,半个儿就得有半个儿的说辞,你的窑厂大吧,得有常青的一半吧,没有一半也行,四分之一。明天,常青爹就派车去往你窑上拉砖拉瓦,只拉属于常青的一部分,行吧?袁主任。今天你同着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