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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
“我记得我说过,如果你屡教不改,那么从今往后就做我的一条狗。”
虞潇闭着眼睛,泪水从眼尾溢了出来,蜿蜒在苍白的脸上,冷恪清松开他,他便顺着力道跪在冷恪清脚下,他缓缓躬下身,直到触碰到冷恪清的靴子,一点一点将上面残留的红酒舔舐干净。
冷恪清离开之后,虞潇看着桌子上的粥发呆了很久,直到那碗粥变得冰凉,他才坐下来,将冷掉的粥喝得一干二净。
他发现冷恪清真的很擅长折磨他,那个人总能毫不留情地将他推进地狱,再给他一点微不足道的温柔。就连温柔都带着惩罚的意味。
冷掉的粥,或者,冷掉的爱意。
这些让虞潇痛苦的,成了他爱意起源的宿敌。
——
风暴停了,晴空万里,万顷的荒漠迎来了新生。
从荒漠到绿洲仿佛一夕之间,冷山看着周围突然变幻的绿意,自己在草原生活的这些年,还真的没怎么来过沙漠边界。
“前面就是喀纳湖,快到你家了。”楚轻舟取下马上的水壶,递给冷山。
“谢谢。”冷山接过来喝了几口。
他们今早和老婆婆道别后,便离开了泰尔踏戈壁,楚轻舟准备先送冷山回家。
楚轻舟:“要不要休息一下,前面有树荫。”
他们都在沙漠上穿行了很久,就算他们吃得消,冷山也怕给马热死。
冷山:“好。”
楚轻舟翻身下马,顺手将冷山带了下来,落地时扶了一下冷山的肩。
“昨晚你睡得好么?”
冷山一想到昨晚,脸就红了。他在听见楚轻舟说完那句话之后,就一直睁着眼挨到了天亮。
他发现自己在贪恋楚轻舟的怀抱。
“……挺好的。”冷山心虚地不去看楚轻舟,他们并肩坐在树荫下,各自看着远处的湖水或山峦。
“那就好,”楚轻舟正要说些什么,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
“喂,沈总终于肯接我电话了。”楚轻舟阴阳怪气。
沈霆羽:“少来,你现在在哪儿呢?怎么没有在总群按时提交定位?”
“我昨天被困沙漠里了,给你打电话,你没接,是新手机不好用吗?”
沈霆羽尴尬地咳了一下:“……说正事啊,我这里查到‘惊蛰’的消息了,他在和一个叫曹洪帆的掮客交易絮鹿,他们现在应该就在你那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