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谁一起离开。”
“或者凶手在车里?”
“很有可能。从凶杀现场之间的距离来看,他的行动肯定比较便利。”
“报告上说她结婚了。”
“是这样,她男人汤米知道她从事这样的职业,不过他不因为这个而感到困扰,只要她能上交赚到的钱就行了。”
“是他报告她失踪的?”
弗莱特皱皱鼻子。“不是汤米,我们见到他的时候他正在豪饮,人已经烂醉如泥了。后来他告诉我们说,玛丽亚几天不见人影是常事儿,她有时候也会和自己的一两个牛郎去海边。”
“我推测你们也一定找过这些……顾客了吧?”
“别提了。”弗莱特大笑了起来,好像这个是他工作一周来听到最好笑的笑话,“记录上看,汤米记得其中的一个可能叫比尔还是威尔什么的。你觉得有什么帮助吗?”
“缩小了范围啊。”雷布思笑着说。
“不管发生了什么,”弗莱特说,“我都不认为汤米会因为玛丽亚没回家而寻求我们的帮助,他的案底打成的单子比你裤裆都长。告诉你实话吧,他是我们的头号嫌疑人。”
“这话靠谱。”每一个警察都知道一个普世真理:绝大多数的谋杀案发生在家庭成员间。
“几年以前,”弗莱特说,“玛丽亚曾经被人打得很惨,实际上都住院了,这事儿就是汤米干的。她和另外一个男人幽会,而且那个男人还不付钱,如果你明白我说话的意思。在那之前的几年里,汤米因为致人重伤蹲过大牢。如果我们能说服女被害人作为目击者出庭做证的话,我们就能定他强奸的罪,可是她被吓得魂不附体。有一些目击证人,可还是不足以定他强奸罪。所以只能判成重伤罪,他坐了八个月的牢。”
“这么说他是个暴力型的人。”
“可以这么说。”
“而且有对女性施暴的前科。”
弗莱特点点头,“一开始看上去情况还比较明朗,我们以为玛丽亚是他杀的,要定他的罪。可是没有任何证据。首先他有不在场证明,接着是那些牙印:和他的牙印大小并不吻合,这些都是牙医说的。”
“你的意思是,莫里森博士?”
“是的,没错。我就叫他牙医,来刺激菲利普。”弗莱特抓了抓他的下巴,他皮夹克手肘的地方响了响,“不管怎么样,没有什么证据。接着当第二个谋杀出现,好吧,我们就知道我们要寻找的凶手比汤米可高明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