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湘明白症结在于姜榕。一日温存之后,与姜榕商议此事:“我最近一两年不想生孩子了,好不好啊?”姜榕没有被她突如其来的话震惊,一只手仍抚弄着光洁的肌肤,沙哑的声音问起缘由:“你是不是怕疼?”
郑湘点点头,姜榕笑起来,震得她耳朵疼,道:“你有一个孩子,还是有一串孩子,我都不在意。”
“我在意的只有你。”
郑湘喜道:“那你是同意啦?”
姜榕提出自己的要求:“不许吃伤害身体的药,不许吃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许做乱七八糟的事情,还有……”
姜榕凑近郑湘的耳朵,从嘴巴呼出的炽热气息就像小蛇一样在她的脖颈上游走,郑湘忍不住颤栗。
“你清楚男人的本性,不要指望我像老僧一样清心寡欲,也不要低估你的床对我的诱惑。”
郑湘的脸竟然红了,她抓起姜榕的胳膊咬了一口,啐道:“呸,天天就想着那种下流的事情。”
姜榕大笑,伸手一拉,托住郑湘的下巴使她正对着自己,一脸放浪的笑容:“你难道不喜欢?”
郑湘确实也喜欢这种事情,但是在她残存的世家贵女教育中,直言不讳地承认了,似乎就和“y荡”扯上关系。
“y荡”对于任何身份的女人而言都不是好词,无论是良家女子,还是歌姬娼妓。
良家女子要竭力表现自己的端庄淑雅,歌姬娼妓要自命清高顾影自怜。
郑湘使劲地扭过头,不说话,但姜榕没等到答案就不撒手。他手上的茧子就如同石子路一样硌人。
“你喜欢吗?”郑湘瞪着眼睛反问。
姜榕笑道:“喜欢,当然喜欢。湘湘,不要逃避我的问题啊。”
下流的人,下流的问题,下流的答案,下流的手。
郑湘禁不住呻·吟出声,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以期敷衍过去。
姜榕松开手凑近去,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道:“我没听清,你怕羞,就对着我的耳朵轻轻说。”
妈的,这个混蛋!郑湘气得爆了粗口,真当她是好惹的呀!
惹怒郑湘的姜榕如愿以偿地受到了惩罚,当然他早已知道了答案。
姜郑二人讨论的事情,在太医和医婆处凑合着有了解决的办法。
郑湘听到医婆说历代避孕的土办法大为震撼,什么生吞蝌蚪腹大如鼓死了,什么产后喝生井水重病缠身一辈子,什么烧香拜佛依然接着生……
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