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来污了妹妹们的耳朵,但是做错事就应该有相应的报应。想必昨日的事,妹妹们都有听说,这管家也太过仁慈了些,对这般企图陷害王妃,对王妃不敬的人,竟这般轻易便饶了去,这管家的位置,是不是坐得太稳了些?”
沈心兰原本还有点心存侥幸的心,此刻完全慌乱了:“姐姐饶命,昨日心兰真的是受人蛊惑,心兰下次再也不敢了。”
“昨日受人蛊惑?那之前呢?四个月前,你又是如何要了本妃的婢女?冷月和苏绵绵,向来皆是服侍本妃的人,谁人给你的权利?要了本妃的人不说,还百般虐待,像你这样的毒妇,本妃又要你何用?”
沈心兰顷刻间瘫下身子去,怔怔不不知道说什么。
管家很快就来了,急匆匆赶来,看了跪在地上的沈心兰一眼,倒是颇为镇定道:“老奴见过王妃。”
“石伯啊——”锦言拖长了尾音,随即道,“不知昨日的事情,石伯是怎么处理的?沈夫人和邢夫人以下犯上,石伯却只处罚了邢夫人禁足一月,扣月银三月?而这位沈夫人更是未曾有一丝一毫的责罚,不知这可是王爷下的命令?”
石伯一怔,有些诧异的看了锦言一眼,一时未曾答话,锦言眸光一眯,重复问道:“不知是也不是?”
石伯怔了怔,也不知道这王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呐呐道:“王爷未曾如此下令。”
“哦。”锦言点了点头,随即在冷月的搀扶下,缓慢坐至上位,待坐定后方道:“那石伯为何如此仁义,这般轻饶人呢?知道的,只会说石伯仁厚,不知道的,只怕,是以为本妃不懂家事,性懦呢。”
“老奴不敢!”管家一惊,慌忙跪了下去道,“恐是老奴年纪大了,一时犯了糊涂,还请王妃恕罪!”
锦言对花蕊使了个眼色,花蕊急忙上前一步,将管家搀扶了起来:“管家,娘娘知道,你年纪大了,难免有力不从心的时候,这一回,就念在您老为王府辛劳多年的份上,不去计较,不过这件事,确实是王妃受了委屈,您老应该知道这点。”
石伯看了看花蕊,又看了看地上的沈心兰一眼,实在是不知道这王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犹豫了下,这才道:“老奴的确力不从心,不若,这件事情,就劳烦王妃亲自来操办好了。”
沈心兰面色再次一白,上首的锦言浅笑盈盈道:“如此,本妃也只好接下了。”
她随即,似乎是深深思索一番,对着,冷月询问道:“按照府里规矩,以下犯上,欺凌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