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秦王这次的事情是不是做得太绝了?”
秦非离微微一笑:“将军若是觉得我做得太绝,不妨去看看你另一个女儿,若将军看了她的状况,再说这句话,也不迟。”
温恒眸色一眯:“锦言怎么了?”
秦非离眸中顷刻就露出森冷的神色来,他却并未回答温恒,只是道:“对于皇后这个女儿,不知温将军了解多少?”
温恒一怔,随即脸色也沉了下去,道:“她的事情,我向来很少过问,即便她当真做了什么,我想,她心里也总有个度。”
“度?”秦非离冷笑一声,“这个度,不知是不是在止于杀人毁容,残害皇嗣,与人勾结,伺机谋反?”
每一条都是凶恶之人,每一条都是死罪,温恒惊得脸色都变了道:“我帮秦王,全是为了我的女儿,希望秦王不要胡说八道,逼人太甚。”
“本王胡说八道,逼人太甚?”秦非离深凝了眸光看他,脸上的神色冰寒入骨:“看来温将军是当真不了解这个女儿,既然是这样,那请温将军跟随本王走一趟。”
王府的马车就停在外头,秦非离和温恒一起上了马车,不过,却并不是回府。
马车一路过了热闹的集市,可是,却停在了将军府。
温恒挑帘看到熟悉将军府的将军府招牌,拧眉看向秦非离道:“秦王这是何意?”
秦非离冷冷一笑:“将军只管随我来便是。”
他轻车熟路的找到了温歌吟从前在将军府时的房间,然后在房内转了转,停在了一个衣橱面前道:“将军不妨将这个衣橱搬开。”
温恒闻言顿了顿,上前依言照做。
衣橱搬开,只见那原本光滑的地面出现了一个缺口,是松动的砖石。
温恒微微一怔,随即蹲下身去,缓缓将那松动的砖石抽出。
一把匕首,长长的针器,还有一些药包。
温恒将那药包拿出,放到鼻尖吻了吻,顷刻,脸色便变了。这时,只听得秦非离徐徐道:“这些药包之中,其中有一包是蒙汗药,而四年前,你的女儿温歌吟就是用蒙汗药迷晕了,被她诱进柴房的锦言,然后用绳索捆绑住她,用你手里的那把匕首,一刀一刀,将她的脸划伤,深入骨血,事后,再一把大火,烧了柴房。”
温恒手里的那把匕首顷刻间“叮咚”一声,坠到地上,那些药包此刻也犹如在嘲笑他这些年的愚昧。
他不是没有怀疑,而是一直相信,他的女儿,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