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锦言刚将女儿交给冷月待下去。
她刚将门关上,便见着秦非离已经躺下,他穿着一件白色的里衣,墨发松散坐在头,公子如玉,俊美极了。
锦言对着妆台将首饰一个个取下,随即卧到了他的身边,秦非离的目光至始至终追着她,等她终于上去,他顷刻便将她压了下去,锦言顿时不满的推了他一下道:“每晚都来,要不要这么频繁,我都累死了。”
秦非离动作微顿,随即视线在她身上扫了一圈儿道:“哪里累?”
锦言瞧着他眸中分明是有笑意的,咬牙道:“腰,腿。”
秦非离顷刻就从她身上下来,锦言还以为他是有良知了,可是片刻功夫,他已经探进她的裙摆内道:“那就从后面来。”
“……”
一场酣畅淋漓的欢愉之后,秦非离并没有退出她的身体,半拥着昏昏欲睡的锦言道:“你睡了吗?”
锦言“嗯”了一声,当做回应,却并没有睁开眼睛。
秦非离低下头来亲了亲她沾着汗液的脸颊,又细细瞧了瞧她,这才道:“有件事我一直没有跟你说,我觉得有必要跟你说一下。”
听起来,似乎是很重要的事。
锦言半开了眸子看他一眼,又往后蹭了蹭道:“嗯,你说,我听着。”
她这么一蹭,秦非离的身子顷刻就紧绷起来,锦言他身体的变化,顿时身形一僵,骇然的就要往前缩去,秦非离却一下子扣住她的腰,声音都沙哑了起来道:“算了,还是明日再说。”
他顷刻就动了起来,锦言刚刚来的一点清明,顷刻又被撞得魂飞魄散。
一觉睡到了大天亮,第二日早上醒来,身畔已经没有了人,昨夜折腾至深夜,锦言看了看外头的天色尚早,不由又睡了个回笼觉,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已经日上三竿了。
第一次,进来服侍的人,不是冷月花蕊,而是平凡。
平凡端了洗漱的面盆进来,在梳妆台侧放下,锦言看了她一眼,只觉她今日奇怪得很,扭扭捏捏的姿态,半点也不像平日里直来直去的平凡。
锦言也不做理会,梳洗完了,开始画眉梳妆,她才拿了黛笔,镜中身后的那个人,似乎就唇齿开合了下,锦言索性便放下笔来,看着她道:“你瞧你,从进门到现在,盏茶功夫都过去了,有什么要说的,直说便是,有什么好扭捏的。”
平凡一怔,耳根子顷刻就红了起来,脸色也缓慢的,一点点涨红,锦言瞧了瞧她,不由得站起身来,围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