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样一双俪影,如此珠联璧合,她眸中的光芒缓缓散去,终究是沉下眸光来。
站了许久,腿脚都有些麻了,直至身后传来宫人的提醒:“公主,该回府了。”
凌雪雁抬头看了看天,她每日入宫半日,半日之后便需回到自己的驸马府,并不是因为惧怕自己的夫婿,只是为了掩饰当下凌澈重病的消息罢了。
眸色又更沉了些,她抬头看向宫门外已经准备好的马车,声音恢复如常:“回吧。”
彼时,锦言与秦非离的马车早已远去。
一上马车,秦非离便觉出锦言的不同来,他看她眉头紧锁,不由得道:“皇上是真病了?”
锦言抬起头来,眸色再一次深谙:“他从前所中的毒的后遗症,现在,虽然正值壮年,身体却已经到了迟暮,日子不会太久了。”
秦非离凝眸一顿。
这么说来,眼下,楚帝的江山尚且岌岌可危,只怕,不会帮到他们。
他旋即伸出手来,握住锦言的手指道:“无妨,娘的事情,我们再从长计议,你不必为这个忧虑。”
锦言抬起头来,眸中的忧色未散:“皇上虽然到了迟暮之年,只要服侍抑制身体衰老的药,是可以坚持一段时间的,所以,我想再试一次,如果我帮皇上拿到了药,至少,在他活着的日子里,他一定会帮助我们的!”
秦非离心中默默,只是紧了紧锦言的手指:“不必这般辛苦,如果非要用楚国的人脉,我可以亲自去见楚皇。”
锦言有些不解的看向他,秦非离随即抬起头来,顺手揽住她的肩,将她按入怀中道:“原本回京,我便有另外的打算,让你进宫,只是想让你先做一趟试探,现下,既然楚国是这般情形,我想,我的胜算可能更大了些。”
“你什么都不必担心,专心给他做药,若是实在做不好,也无妨,尽力而为便是,其余的,都交给我,我能应付。”
身为丈夫,如何可能让自己的妻子承担起救自己母亲的重任?所以,早在锦言做下那个入京的决定之时,他其实,早就已经想好了对策,只是没有告诉她罢了。
锦言心中霍然一松,原来,他早有法子。
她撇了撇嘴,却到底还是不忍心责备他,只伸出手来,抱住他的腰,将头往他怀中埋了埋,轻轻应道:“好,一切都听你的。”
夜里,照旧是一场,锦言累得不行,催促他快些,可当他真快些的时候,她又险些晕了过去。
事毕,她暗责他的狠劲,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