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将她按入怀中道:“我说了没跳就是没跳。”
锦言还想再说,他却倏尔沉下脸来,目不转睛的盯着她道:“精力这么好?那做点别的事?”
他说罢,便不由分说的将锦言压倒,锦言吓了一跳要起,他又俯低身子,一下子准确无误的压在她唇上,同时道:“别忘了你昨晚答应我的!”
锦言吓了一跳,偏生马车颠簸起来上上下下的,很轻易就让她察觉到了秦非离身体的变化,急道:“我现在病着呢!”
秦非离撑起双臂,在她双肩两侧,略一挑眉道:“不需要你出力气,我来就好。”
锦言当即脸一热,讨饶道:“好了,好了,我睡觉便是。”
说罢,她从秦非离的臂弯下爬出来,看他重新坐好之后,便主动爬到他怀里,抱着他的脖子,道:“那我睡了,到了你叫我?”
秦非离将薄毯取出,盖到她身上,“嗯”了声,锦言这才乖乖的缩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
她睡了后,秦非离也开始闭目养神,可锦言却忽然睁开眼睛坐起了身,古怪的看向他。
“怎么了?”秦非离极其自然的将薄毯拉得更上面一些,盖住她的肩膀,看向她。锦言又往他怀中埋了埋,再坐起身时,忽而便道:“你身上有香味。”
秦非离闻言,垂下头似乎是嗅了下,随即轻笑起来:“哪里来的香味?”
锦言又往他怀中埋了埋,随即坐起身时,满目怀疑:“还是很熟悉的香味,说吧,是不是和哪个女人约会了?”
她一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姿态,把秦非离逗笑了,他伸出手来,在她头发上揉了揉笑道:“鼻子那么灵,也不知道上辈子是不是小狗投的胎,宴会之上,觥筹交错,沾染点香气在所难免,你都流了那么多血,我哪里还有心思与人约会?”
锦言想了想,也觉得他说得有理,可是随即,又撇了撇嘴道:“谁知道呢,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宫里那么多美人,就比如昨日领舞的那个,我看你看她的时候,眼睛都发直了。”
秦非离忍俊不禁:“什么目光叫眼睛发直?”
于是,锦言正襟危坐,以身示范的给他表演了一遍,秦非离看着看着,嘴角的笑容忽然就沉了下去,眼眸中的颜色也开始变深,然后,在锦言还未回过神来时,忽的便倾身上前,一吻缄唇。
锦言拿手推他,他直接便钳制住她的手指,背到身后,强压着她,因为吻得太用力,锦言几乎都不能透气了,好不容易等到他松开,她使劲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