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大半月过去,可有家书回来?”
锦言点了点头道:“来过一封,不过近来许是军事繁忙,便不曾寄过信回来。”
温歌吟的眸中掠过一丝异样,稍纵即逝,她随即道:“听闻秦王/刚入惠州,便拦截了一队楚国人马,缴获千批战马士兵,皇上龙颜大悦,说起来,妹妹若是早些嫁过去,秦王的腿疾便能早些好,这样一来,自然能早些为皇上分忧,也不必让他在惠州一事上,频频忧心。”
她这话,似试探,又是感叹,锦言听后,无奈一笑:“你我姐妹去年年初才几笄,女子十六方嫁,是古而下来的规矩,姐姐也才年初入的宫,当妹妹的,又怎能早嫁?”
“倒是本宫糊涂了。”温歌吟温婉一笑,随即又想起什么才道,“说起来,下月末便是妹妹生辰,也不知,秦王能否归来为妹妹庆祝?”
“这就得看楚国给不给北宇机会了。”
姐妹二人相视一笑,看似十分和谐齐心的画面,却二人各怀心思。
寿康宫近在眼前,锦言退后温歌吟一步,让她先进,自己紧随其后。
请安之后,温歌吟上座,而她则站在太后下手的位置。这下双胞姐妹二人一下子就曝露在众妃面前,难免叫人比较,寻出不同来。太后乐呵呵的与一众妃嫔聊天,本来身子并不好,今日却似乎是因为高兴,好多了。
锦言在一旁为她添茶倒水,服侍得用心用力,时不时的听着众人间的聊天,笑上那么两句,倒也还算和谐。
只不过,这和谐却被一道通传声打破,原因是,皇上来了。
除了太后以外,所有的人都起身行礼,秦非墨一身黑色龙袍,头戴金冠,单手背立,踏着稳健的步子进来。他径直走到温歌吟身前,扶起她,视线却若有似无的在锦言身上一个打转,随即道:“朕听说秦王妃昨日便进了宫,母后这下,可算是欢喜有人作陪了。”
太后也乐呵呵的笑起来:“可不是,有个贴心的人陪着,哀家这病啊,也好了一半。”
秦非墨点了点头,随即又看向锦言道:“上一回秦王妃无故晕倒,现在可查出病因了?若不然,朕让孟御医给你看看?若是还拖着病体,那可就万万使不得了。”
秦非离这几句关切的问话,成功的将本来还不显眼的锦言顺利推到了风口浪尖上,众人看她的目光顿时别样起来,连温歌吟看她的目光也带着几分深意。虽然她依旧是得体的若有似无的笑着,但锦言就是看出她笑容下的别有深意。
遇上一回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