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将锦言抱到病上躺好,这会儿,她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同是女儿家,都没有生产经验,唯锦言见过,可她现在躺在上,也不能给自己看,只能是根据现下的情况,吩咐平凡道:“安排人烧水……准备……剪刀……干净的布条……记得,布要多些……快!”
平凡应了一声,快速去了。
阵痛十分密集,只片刻功夫便又要痛一次,锦言生怕羊水流光,孩子在腹内窒息,也是急得满头大汗。
纵然此刻还是天寒地冻,她浑身上下,却犹如被水浸湿一般,瘫在上,一动不敢动。
她要攒足够的力气,否则,到了生的时候,就没力气了!
好在,有医馆人的出动,稳婆很快就来了,冷月和苏绵绵也终于算是姗姗来迟。
稳婆当先进来检查一番,却顿时大惊道:“哎呀,羊水都要流光了,快快,快把热水端来,还有布条、剪刀!要生了!”
稳婆这一说,众人才急忙动起手来。
终于是要生了,可是算算时间,生产的日子根本没到,锦言这是早产,早产了接近一个月。
她也顾不得许多,唯有跟着自己所熟知的产妇生产时的呼吸频率,一边攒力气,一边使力。
稳婆怕她伤着自己,拿了一块布塞进她嘴里,可是疼痛袭来,拼尽全力,一块布根本就没有用!
秦非离终于是来了,他急色匆匆,刚进了医馆,冷月和平凡便将他拦在外面道:“王爷,小姐在生孩子,你不能进去。”
秦非离哪里能管得了这么多,冷冷拨开她们,推门就走了进去。
入目是血,太多血,一盆盆血水一盆盆废弃的染血的布带,秦非离只觉瞧着太过触目惊心。
苏绵绵就在锦言边,却并不是在那儿看病,而是在那儿哭。
秦非离心下一慌,忙的上前去,一把握住锦言的手指,另一只手去顺她额上被汗水浸湿的头发:“锦言,是我……非离!”
秦非离只觉整个心脏都缩到了一处,他看着奄奄一息的锦言,心慌乱得厉害,他从来都没这么慌过,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就生怕身前的人消失,那种慌乱空落的感觉就恍如毒药吞噬心脏一般,连呼吸都薄弱起来。
“锦言……锦言……”
他喊了两声锦言的名字,可是锦言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产婆这时才瞧见秦非离,顿时要轰他出去,秦非离一眼瞪过去道:“本王都不在意晦气,你们有什么好在意?现在到底是什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