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的歌:塞车。
我,所有耐性用完,魂魄像驮盘,冒着大汗,再次抱怨,可否快点。
你,任我沿途在怨,犹如从未听见,继续黑起脸,喷着第四口烟,未看到如何前去,但已知无从回去。
这种错恋,多爱一天错一天。
我今天竟仍然留在里面,我原来无路可退停留在重灾区,着了急仍呆坐这里。
这关系像驾车困于挤塞的市区,无言同路的一对,看着残酷的世界,还能做做伴侣,还是要忍下去。
呵呵,是啊,这是个现实世界,残酷的世界,我们难道真的无路可退。
回到家,已经快十二点,直行回家不到一个小时的车程,我开了将近四个小时。
我觉得很累,很饿,可是却不想吃饭。
脚麻木,洗了脸刷牙后,我躺在了床上。
手机响了起来,我以为是她的,拿起来看,却是妈妈的。
是爸爸的声音:“睡了吗?”
我说:“没有,刚回来。”
“吃饭了没有?”爸爸关心的问。
“我,吃过了。”我撒谎着说,“今天上班很累,刚回来躺下。”
“你和林夕怎么样了?”爸爸问。
“我和她,也就那样。”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什么叫也就那样?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人,不要她了?”爸爸问。
“唉,爸,你不要乱说好不好。”我有些烦。
“我明天和你妈去找你。”爸爸说。
“爸,我又没事,你来找我干什么呢?不要来了。你们来一趟不容易。”我想到他们来了,我更烦。
“行,我们不去,那你回来,把这事情说清楚。”
“哦。”
“什么时候回来?”爸爸逼问。
我想了一下说:“还不知道,下周吧,这周很忙。”
“忙?你还觉得你什么事比林夕更要紧的?再忙也要回来。就这周周末。”爸爸勒令我。
“好好好,周末回去。”我只好答应。
他挂了电话。
我把手机一扔,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难道父母给林夕打了电话吗?
不太可能啊。
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
连衣服都没有脱。
爱情就像银行里存一笔钱,能欣赏对方的优点,就像补充收入;容忍对方缺点,这是节制支出。所谓永恒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