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斐活了七百年,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身体像是被强行拆除又重新组装的非正常感知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
既甜蜜又酸楚在来回体现。
所以,当她睁开沉重的眼皮时,都有点费劲了。
半透着的窗帘,屋外是一片阴暗的天。
这让刚睁开眼睛的穆斐误以为,她又回到了熟悉的居住地,北方沙耶区。
只不过很快,她转动着金褐色的眼珠,看了一圈这屋内的布置。
好吧,还是在这光明城堪萨区连灼医生的疗养院。
穆斐微微叹息一声,然后准备起身,下床。
只不过,这样简单微小的举动都令她非常艰难,她整个手臂仿佛就像是灌了铅一样,重的抬不起来。
她困惑极了。
宿醉加上一夜的疯狂激情,让她的身体早已起了暂时当机状态。
但她自己脑袋是昏昏沉沉根本记不得了昨晚她是怎么回来的,怎么被尤然扔在了床上肆意妄为。
她只记得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她被尹司黎拉去喝酒,没告知尤然,当然,那家会所的酒水是真的好喝,而且她还品尝到了非常珍惜的拍卖酒,惹得她一高兴就多喝了点,然后……
然后,她似乎有点醉了。
她记得自己是嘱托尹司黎帮自己送回去的,为什么她现在的身体那么难受!?
宿醉吗……?
不仅仅是宿醉那么简单。
穆斐懊恼地扶着头,她好不容易翻了个身子,趴在了床上。
她不知道的是,原先洁一白的后背此刻被印上了好多处深深的吻痕,一直蔓延到目之所及的羞耻部位。
嘶……好酸……
一向不太会显露过多情绪的穆府家主此刻绝美的脸上挂着相当纠结痛苦的神色,她眉头都皱在了一块了。
穆斐狼狈地趴着,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勉强能撑起身子。
然后慢慢再慢慢地找了个舒服的倚靠姿势,坐了起来。
这时候,她才发觉,自己是全裸睡在床上的,身上根本没有半点衣物。
穆斐掀开绒毯看了一眼,觉得不相信,又看了一眼,这才肯定自己真的是一丝,不挂。
为什么她会裸睡?
她活了那么久都没有这样过,她昨晚到底经历什么样的非人“折磨”?!
零散的记忆片段慢慢涌入了她混沌的大脑里,她被尤然压在身、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