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感动,有夫人做我的贤内助,我何愁大事不成?咱们再喝一卮!”
郑慈笑着随刘俭又喝了一卮,然后指了指墙壁旁边的两个大酒坛:“夫君,这是妾身与你喝的最后一卮,妾身已是将东西为夫君准备好了,去旁边的宅舍看看吧,大丈夫欲成大事,岂能与妇人同醉?”
……
……
刘俭居住的宅院旁边的宅舍也被他租了下来,那里边住着的是以羽则、李大目等一众随他上雒的随众。
刘俭当了北军五校之一的事,大家也都知道了,郑慈一个人做不得那么多的饭菜,就给了李大目钱,让他到市集置办酒肉,与大伙都庆祝庆祝。
此刻院落之中,一众莽汉们边喝酒边吃肉,开怀痛饮,放肆欢笑。
就在这个时候,却见宅舍的门‘吱嘎’一声开了。
羽则转头望去,看见刘俭怀抱着两个大酒坛,一脸笑容的走进了院中。
所有的随从见状,皆惊讶不已。
李大目放下漆碗,擦了擦嘴赶忙起身:“少君,您如何来了!”
刘俭来到长木桌旁,将两个酒坛往案上一放,来回看着众人。
“今日是我的好日子,我自当与兄弟们同醉痛饮!”
李大目张口结舌道:“可、可您不应是和夫人一同庆祝吗?”
刘俭哈哈大笑,道:“吾乃燕赵男儿,岂能与妇人买醉?要醉,也要与兄弟们同醉!”
“说的好!”
“快给少君让个位!”
“混蛋,要改口叫校尉了!”
院落中的气氛空前高涨,李大目将刘俭带来酒打开了一坛,闻了闻,惊道:“这是杜康酒?”
刘俭闻言一愣:“嗯?……嗯!是!是!”
“少君,这么贵的酒,怎好买给我等喝?我等都是粗人,喝些劣酒就是了!”
刘俭沉吟片刻,缓缓开口道:“你们跟着我,就是我的兄弟,刘某人的兄弟,没有什么酒是喝不得的!”
片刻沉默之后……
“少君!我、我……我要跟你喝一碗!”
“呜呜呜~!”
“哎呀,你眼泪窝子真浅!哭什么!”
“少君,我等敬你!”
“敬少君!”
“敬少君!”
“少君是真豪杰也!”
刘俭被一众人拉到桌旁,欢呼着和众人高举手中的漆碗!
“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