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是咱冀州方伯!”
“见过方伯。”
“这位是常山王!”
“见过常山王。”
“这位是国相。”
“见过相君。”
“这位是县尊!你原先见过。”
赵云默然无言。
少时,便见赵云扭头看向赵珺:“兄长,问完了,我回去休息了。”
赵珺的脸色顿变,怒道:“家有贵客在此,你不在此相陪,此时回房却为何意?”
赵云淡淡道:“我的客人,兄长可曾招待过?”
赵珺气的语塞,偏又无法反驳。
少年赵云向着在场诸贵拱了拱手,大步流星的离去了。
赵珺愣了好一会,无奈的冲着众人道歉道:“舍弟年轻气盛,顽劣不堪,是我这个做兄长的过错,还请诸位贵人莫怪。”
刘暠今日吃喝的挺高兴,他大咧咧的一挥手:“罢了,少年心性,不足挂齿!咱们在场的这些人,谁又不曾年轻过?谁年轻时又没办过几件荒唐事?谁又不是个豪杰了?”
说到这,刘暠又急忙补充了一句:“除了德然,他不老,还年轻的很呢!哈哈哈哈!”
众人闻言,皆是哈哈大笑,适才的尴尬气氛一扫而过。
常山王别的本事不行,但在酒桌上缓和气氛的能耐却还是有的。
这让刘俭不由随之想起了简雍。
看来,这个世界上,每一个人都有他的长处,即使是刘暠这样的废物,也有他的用武之地。
真定县令则是捋着须子,苦口婆心的对赵珺道:“子圭,你这弟弟性泼桀骜,还得多管教才是啊,当着许多贵人的面,如何这般失仪?成何体统!”
赵珺急忙道:“县君教训的是,我日后定然严加管教!”
刘俭轻轻的泯着酒,乘着众人说话,转头吩咐侍立在身后程普低声:“德谋,有件事。”
“方伯吩咐。”
“这几日,我都会在赵家住,那个赵云,你帮我盯着他些,看看他平日里都做些什么,还有……通知徐孟桐,让他查一件事……”
程普附耳听着刘俭小声的吩咐,将他的话都牢记在了心中。
……
……
当天晚上,刘俭等人住在赵家,第二日他对刘暠和孙瑾说,想在真定周边的乡里勘察太行地形,让赵珺调两百义兵随同他勘察。
刘暠虽然想早点回去,但刘俭发话了,他就算是常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