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也牵扯进来,日后若果然东窗事发,就将他们兄弟一并处置了,也算不留后患。
不过赵珺终归也是个明白人,他干脆就将赵云和这一众小兄弟,打造成一群不堪大用的“人见人憎的乡里闲汉”,如此可堵住真定县令的嘴,不让自家兄弟掺和到里面。
游手好闲之人,岂堪大用?
刘俭细细回想,那晚赵珺和赵云做戏失礼于诸贵人面前,赵云好歹也算是挨个问候了诸贵人一句,可唯独对那真定县令,连一个字都没说。看书喇
却是为了让县令对赵云愈加厌恶。
再想想自己初听“赵子龙不学无术之时”,曾问赵珺是否了解自家弟弟时,赵珺当时面有惊色,惶惶而不能答。
现在想来,竟是被自己无意中说到了他的要害!
刘俭长叹口气,看向赵云,道:“还有最后一件事,我想问清楚。”
“方伯请说。”
“我能看出你们兄弟情深,你兄赵珺为了独抗罪过,让你装成不学无术不知礼节的闲汉,可你为何就这般轻易的应下了?整日扮做走犬游猎,不知礼不识学的闲徒……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与你兄长同生共死?”
赵云闻言,垂头不语,面上的表情既愧疚又悲愤。
就在这个时候,突听那夏侯兰说道:“方伯,此事不怪子龙,赵家大伯早亡,只留下这一对兄弟,赵大兄成婚多年,未曾出过一男半女,若兄弟二人同被问罪……他们这一支便成绝户了。”
刘俭听到这的时候,方才恍然大悟。
他冲着赵云拱手行礼:“赵家弟弟,适才言语之中,多有冒犯,还请勿怪!”
“不敢,方伯能问出此言,足见是真英雄,云甚是钦佩!”
刘俭环视众人,道:“今日之事,汝等不必声张,一切自当由刘某处置,平日行事,一切照旧,是非曲直,翌日自有公断。”
“多谢方伯!”
……
今日之事,刘俭外紧内松,他将此间发生诸事形成奏疏,上奏往雒阳,同时还给刘焉写了一封信,另外还有一封信给了刘备。
给刘焉的那封信很长,给刘备的信也很长。
另外,刘俭继续派人去与甄家购置军粮军械,依旧运调往常山充为义军军资。
当然,刘俭此刻依旧没有忘了将此事告知常山王和常山国相。
常山王刘暠在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气冲牛斗,当时便拔出腰间佩剑,要去斩杀真定县令与赵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