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门外喊道:“来人!”
不多时,便见管事匆忙入其暖阁。
“家公,何时吩咐?”
刘焉指了指那管事,道:“速速派人,请董公来此,我有大事要与他商议!”
那管事有些不解的道:“家公,此时夜以深沉,董公怕是已经睡了……”
“睡了就让人唤他起来,只说我有要事见他,他定会前来相见!”
“唯!”
……
……
其时,董扶在平黄巾之后,已经返回了雒阳,被征辟就任于大将军府。
就算是在深夜,在得到了刘焉的邀请之后,董扶依旧是起身,坐着辎车前往刘焉府邸。
见面之后,刘焉将刘俭的书信递给他看。
董扶大致的看了一遍后,竟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沉默半晌,方才缓缓开口道:“刘德然打算借真定之事,让陛下彻底放开立牧,其信中所言的策略计谋,实属上善之法,老夫学习谶纬之道多年,自认为已悟透世人之心,不想刘德然竟能青出于蓝,更胜老夫,实在是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刘焉搓着手笑道:“我也是万万没有想到,刘德然竟然可借着真定一事,牵扯出这般多的想法,翌日我将此事上奏于陛下,必使陛下不得安枕也。”
董扶点了点头,道:“立牧之事,本以为至少还要迁延三年四,但如今有刘德然在真定将这件事搅和大了,怕是这三四年也要省下了。”
刘焉忙道:“先生,我来日便进宫向陛下谏言,先生以为如何?”
董扶忙道:“此事还需仔细商议,待筹谋计较,推演无碍之后,方可再入宫向陛下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