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虎视眈眈,他若是被抓住了这个把柄定会脱一层皮。他本来都想好了遮瞒此事后再想办法处理掉王丰,结果被瑞王的人捅了出来。
父皇派玄瑾调查而不是交给瑞王康王一派的人,他本来还松了口气,满朝文武谁不知道老五是他的人,想必父皇让他查案就是有意替他遮掩,没成想他竟然如此“刚正不阿”。
李玄瑾看着太子道:“皇兄,王丰一事……”
没等李玄瑾话完,太子伸手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你有你的原则,此事是为兄有错,不该为了一己之私做出令满朝文武失望的事。”
李玄瑾盯着太子,太子说这话时眼睛并不看着自己,他心绪微沉,“皇兄,我心里还是将你当兄长的,也并未想和你抢什么。”
他目光直直地望着自己,仿佛并不怕自己打量,太子沉默了下,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几位皇子中,我也只能将你当做我的弟弟。”
李玄瑾是个聪明人,太子虽这么说,但他依旧从他的神态里捕捉到了一丝不满,对他的不满。
走出东宫,已是半个时辰之后。李玄瑾想着太子和皇后的态度,接下来的半个月,依旧按照戚婵所说,尽力缓和和她们的关系。
只太子在闭门思过,不好时常前往东宫,李玄瑾去坤玉宫请安的次数多了些,对皇后越发关心,而皇后似乎也颇为受用。
这日夜间,李玄瑾从皇宫回到皇子府,刚走进门,脑袋忽然传来一阵刺疼,清风眼疾手快地扶了李玄瑾一把。
半盏茶后,李玄瑾额头里的那股疼意微减,他坐在圈椅上,眉心紧皱:“叫宰林来一趟。”
他体内有尚未清除的余毒,但余毒只会让他胸脏不适,从来没有出现过头脑刺疼的症状。如今忽然有了这个新的症状,李玄瑾有些怕毒素加重。
不过片刻,宰林到了立风院,他给李玄瑾把脉之后,脸色微微变了变。
李玄瑾心口一沉:“有话直说。”
宰林又把了把脉,然后皱眉道:“你这几日可用过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
李玄瑾目光疑惑地看向宰林。
宰林收回把脉的手:“你被人下毒了。”
“下毒?”没等李玄瑾问出口,清玉先震惊地问道。
宰林颔首,“对,而且是种□□,若是连续服用四五个月,精神便会逐渐失控,暴躁易怒,但常人不会查出是中毒,只会以为是性情大变。”
“那现在能治吗?”清风问。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