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不仅仅是武艺。
到了晚上,李玄瑾也没回来,戚婵见他没回来还松了口气,青年虽然十分克制,她若不想,他不会勉强她,但克制太久对身体总归是不好的。
思及此,戚婵想到李玄瑾急匆匆出了门,也不知事情棘不棘手。
这一夜,戚婵很晚才睡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忽然感觉床头有道目光,戚婵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便见一袭宝蓝色袍子的青年拉了张圈椅,坐在她床头,目光则凝在她面颊上。
李玄瑾似是没想到她这个时间会醒来,收回了落在半空里手,背在身后。
戚婵睡意朦胧,没注意他这个动作,但是眼皮彻底掀开时,确定李玄瑾就在她面前,她睡意顿时少了大半,“殿下,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边说边就坐起身,乌黑的长发在肩头散落,露出一张莹润饱满的脸颊,关心地问,“今日发生什么事了?”
李玄瑾垂首,把徐山卫兵的事说了下。
“怎么会突然中毒?解药研究出来了吗?”戚婵拧着眉心问。
前面这个问题李玄瑾暂时也无法回答,不过后面这个问题他可以回答,“还没有,大夫们正在研究。”
说完话,他看了戚婵眼,温声道:“时间还早,你继续睡吧,我得去徐山了。”
戚婵扭头看了眼窗牖,窗牖处才泛起鱼肚白的光,她瞥了下李玄瑾的衣裳,还是今日他离开她房间时穿的那身。
李玄瑾站起身,准备离开戚婵的房间。
戚婵忽地叫了他一声。
“嗯?”
戚婵看了看他,忽然说:“你站到床边来。”
此时李玄瑾刚刚从戚婵的床边迈步离开,距离床榻不过两步之遥,他走过去,大腿外侧贴在床沿上,“阿婵,怎……”
话还没说完,李玄瑾腰就被一双手抱住了,他低下头,戚婵头靠在他胸口,微微蹭了蹭,熟悉的玉兰香萦满他整个怀抱,他指尖颤了颤,伸手抚就抚戚婵的脊背。
过了大概半盏茶,戚婵抬起头,一双湿润的杏眸照出他的身形,“殿下,你可以走了。”
但话是这么说,她抱着他腰肢的力道却没用松,李玄瑾应了声,“我走了。”他话虽然如此说,手继续放在戚婵脊背上。
不知道又过多久,戚婵先松开了李玄瑾的窄腰,“好了,你走吧。”
李玄瑾眼神落在戚婵身上半晌,才低声道:“我走了。”话罢,他没迟缓,猛地一下松开了戚婵,转身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