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
兰砚桃花眸覆盖靡丽失神,喃喃地唤着洛洛,不断的呼唤带着病态。
沈熙洛意识到不对劲,她蹙眉,是药性,她担心凤至的身体,眼睫毛在亲吻中挂了泪珠,如水中游鱼,小声颤着说,“凤至,若你实在难受,你可以不忍”
兰砚咬她的唇,身上滚烫,却迟迟未碰她,似有顾虑。
沈熙洛不解。
他不是,很想再多做些什么吗?
她茫然无措,满心慌乱,眼尾泛着绯色,眸光湿润,在佛像后幽暗的密室中与濒临失控的少年亲吻。
猩热的血意翻涌,沈熙洛一怔,触及到少年身上的伤。
怎么又有这般多的血,他又受了新伤。
今日他去做了活计,经历了危险的事情,还未休憩就回来了么?
一时间,沈熙洛明了,他应当是带着伤,匆忙到她准备商议婚事的诗会上,满心欢喜地找到她,要见她。
沈熙洛眼底怔愣,她承受着兰砚的吻,仰眸,望着少年近在咫尺的脸庞,如春山的眉,高挺的鼻梁,潮湿靡丽的桃花眸,他幽深的目色中盛满她的身影。
唇瓣分离,沈熙洛贴着兰砚的唇,她呼吸紊乱,嗓音轻轻,“凤至,你可以不要忍了。”
她抬手,指尖扯了扯革带。
侍卫的衣衫简单,并不复杂,少女指尖挑开衣襟,落在他的锁骨上。
沈熙洛茫然,无措,只凭借本能踮脚亲了下兰砚的喉结。
少年睫羽颤动一下,他猛的攥住她的手,“洛洛”
他声音低哑轻轻,言语未尽。
沈熙洛被兰砚托起,他吻她的脸庞,唇瓣,脖颈,少女锁骨耸动,指尖颤抖。
细密的吻带着炽热的撕咬。
她的脊背靠在黄檀八仙桌上。
此处是皇家议事的密室,先朝遗留而来,兰砚平时在这里与收集情报的人会面,无情漠然地谈论杀伐果断。
龙兴寺中古钟悠悠敲响,香客祈福,僧人跪在佛像前,闭目敲打木鱼。
“凤至,你若是担心,我帮你”沈熙洛忍着忐忑,与少年说。
他在亲吻中得到一丝清明,哑声克制,“洛洛,药性强烈,对你不好。”
沈熙洛茫然,她耳根通红,心想,忍一忍,就好了吧?不过是一时的疼痛。
凤至的身体更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