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倒在大床上。
如此这般闹腾了几次,庄洲终于看清了形势:有这几只猫猫狗狗跟在身边,他就别想跟凌冬至有什么亲热的举动。这帮小东西太能捣乱。它们几个凑在一边喵喵喵汪汪汪的,他是无所谓,反正也听不懂,可凌冬至每次都会笑场。一次两次还能坚持,可再要这么发展下去,他非得留下什么心理阴影不可。到时候再对生理机能造成什么损伤,那就真要命了。
虽然有了这点儿缺憾,庄洲心里还是很高兴的。他来之前一直担心凌冬至会不会原谅他,来了之后又被他失踪的事闹得提心吊胆,与之前那段时间相比,返程的这一路简直就像度蜜月一样了。
一家子一路走一路玩,回到滨海的时候距离正月十五还有两天。
凌冬至本来想让庄洲跟他一起上楼吃了晚饭再回去,庄洲却说他一跑就是大半个月,好容易回来了还是好好在爹妈面前卖卖乖吧,他就不打扰了。再说他已经跟庄爸打过电话,说好了要回老宅吃晚饭。
凌冬至这边还跟庄洲在楼下唧唧歪歪,凌立冬已经在阳台上看见了,大衣也没穿就急匆匆地下楼来接人。一路上还琢磨怎么抢白庄洲,结果等他下楼庄洲已经走了,让他觉得扫兴的不行。
凌冬至买了不少东西,兄弟俩来回搬了两三趟才都搬完,等凌冬至背着自己的背包进了门,看见凌宝儿正缠着凌爸凌妈要剥石榴吃,老两口被小孙子缠着,一时半会儿还分不出精力来骂他,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