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是用饭时沾污了衣裳,心中便有些不喜,来上课自是应焚香沐浴衣冠整洁,如此随意算是怎么回事?
而后发现那小丫头手上拿着的东西他更是直接黑了脸。
“为何要把吃食带到此间来,你二人难道连这点规矩也不知了吗?”
嬴政和仲姜俱是怔住,都有些手足无措。
“先生为何如此生气?”嬴政当然知道学堂之上并非用膳的地方,他也从未将食物带到此处过,可现在又没人发现,而且先生不是已经跟他是自己人了吗?这样也不允许吗?
小嬴政又觉得大人难以理解了,其实他也并没有非想要让先生吃,只是想着若是仲姜被发现和那伯原接触过,可以说在他那处换过卤肉,届时先生可以作证。
如何连这点忙都不愿意帮呢?
“手伸出来。”屈幸没答他的话,只是淡淡说了一句。
“先生!”仲姜自从跟着屈幸学东西就没挨过打,如今才想起来先生可是一个十分严厉的先生,曾经可是日日将小公子打得手掌高高肿起的呀!
“先生罚婢子吧,这东西是婢子拿来的,跟小公子没有关系。”
仲姜说着眼中已然蓄满了泪,也是她糊涂了,明知此事不该,怎的就没有劝说小公子呢?
“你也拿出来!”
屈幸一向说一不二,也正是因为有着他这样的先生,嬴异人才放心地将嬴政放在此处,自己不怎么管也不让赵姬常来打搅,恰恰如此倒是给了嬴政二人不少的自由。
仲姜伸手,一戒尺就打在她的手心,疼得她啊地叫出了声。
“先生明知这是我的吩咐,打仲姜做什么?”嬴政蹭地站起身来,管他什么哄人什么哭闹什么以己相逼,全然抛在了脑后,只是怒目瞪着屈幸,倔强着并不伸手。
不过那样子也没什么气势就是了。
然而就算知道他生气了,屈幸也并没有要放过他二人的意思。
屈幸道:“小公子若是不听老夫教诲,便可自去再寻一个先生,也不必再委曲求全。”
嬴政小眉头紧紧皱着,“可是先生没道理,我为何要听?就因为你是先生吗?”
眼看着两人要吵起来了,仲姜急得不行,但看如今的情况,小公子显然是打不过屈幸的呀,她焦急道:“先生息怒,不要跟小公子置气,他还是个孩子,他哪里懂那么多,都怪婢子!”
屈幸看着他二人,突然勾唇轻笑了一声。
“老夫说过,早慧必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