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盐铁令》,还会有仓库令,沽酒令,捕蝗令,捕兽令,擅兴令,营缮令,工作令,禁土令。
共计九令齐发,其中上杂令为三,中杂令为三,下杂令为三。
陛下因为有组训,不好提高二十税一的商税,就只好从上中下杂令下手,期望收获更多的国帑,用来支持大军北伐。
此刻为多事之秋,大女一个应付不当,就有倾覆之忧。”
卓姬瞅着平叟怒道:“我的孩子都要被别人夺走了,你现在竟然在跟我说商贾事。”
平叟瞅着卓姬怀里睡得香甜的孩子笑道:“这就该是一个享福的,不论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孩子不过是从母亲的怀里跳到了父亲的怀抱里而已。她能有什么事情?云琅给大汉国立下的功劳全部便宜了这个孩子,如今,才牙牙学语的孩子,就已经是大汉国的翁主了,大王家的女子都没有这么快就成为翁主的。”
“云琅不是她的父亲!”
卓姬咬牙道。
平叟笑道:“您说了不算,老夫说了也不算,说了算的是陛下。在大汉国陛下的意志就是天命,大女,别抵抗了,陛下用了一年的时间就让长安铁商孔仅变成了一个中户,如今正在全力对付盐商东郭咸阳,暂时没注意到您,这个时候就不要挣扎了。”
卓姬低头轻轻地用脸颊蹭一下孩子的小手低声道:“云琅会好好地待她么?”
平叟笑道:“会的,一定会的,您要相信云琅不是一个无情的人。”
卓姬无力地将头靠在马车上,虽然脑袋被滚动的马车撞击的邦邦作响,也不愿意把身子坐直。
平叟叹息一声就下了马车,才回到自己的马车上,就看到绣衣使者行首沈叛那张令人永远都无法忘记的脸。
“小翁主可还安泰?”沈叛面无表情的道。
平叟躬身道:“还好,还好,刚刚睡着了。”
沈叛点点头道:“过了栈道我们就要出蜀中,后面的道路就会很好走了。告诉你家主人,好生的照顾好小翁主,你好我好,大家都好,一旦小翁主有半点的差池,你们就不用再去长安了,我的脑袋也会保不住。”
平叟笑道:“大女乃是翁主的母亲……”
“住口,谁告诉你卓姬是翁主的母亲?她一介商贾也配成为翁主的母亲?在这里说也就罢了,一旦到了长安城,想过好日子就让你的主人闭上自己的嘴。”
平叟并不生气,笑眯眯的看着沈叛道:“行首此次回京可曾知道要去何处任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