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飞机火车的大汉国,是如此的辽阔。
刘陵就像是在另外一个星球,而霍去病,则是在星球的边缘跟无数的智慧虫子作战。
一封信走一个来回要数月时间,因此,大汉国的人都显得比较长情。
人们有足够的时间跟耐心去等待一封迟迟到来的书信,也会有痴心的妇人站在村口遥望古道,最后把自己等成了一尊望夫石。
何愁有就在京城,然而,云琅给他的信件却跑了一遭长沙国,然后又回到了长安。
明明听云音说老祖在皇宫请她吃了好吃的乳酪,还请她观看了他门前松树上的松鼠,然而,在何愁有的回信中,他统统否认了,还说是孩子太思念他了,出现的幻觉。
他还在信中狠狠地斥责了云琅,不许他异想天开的去执行什么谣言计划,还讽刺他一个种地的侯爵就该好好的种地,农夫去执行军事计划,才是滑天下之大稽!
看到这样的回信,云琅就彻底放心了,因为,何愁有的话你永远需要反着听,他驳斥的有多厉害,就说明他有多么的重视。
一个反间,分化最后达到割裂目的的计谋,绣衣使者中有的是可以操作这件事情的人。
只要云琅把刘陵的特质做出一个完整的书面说明,就会有不怕死的人去执行这个任务,完全用不着云琅操心。
这就是当大官的好处之一。
具体的工作永远都是属下去干,大官只需要想一个好办法就成,不过呢,大官想的办法不一定都是好办法,就像云琅的这个办法,有人正在咒骂!
“这些脑满肠肥的家伙们心里到底想什么呢?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做到?不要说在匈奴大阏氏面前进言,只要能靠近匈奴大阏氏耶耶就算是成功了。”
一个瘦峭的中年人怒不可遏,虽然纸张还非常的罕见,这份文书也被这个中年人用手攥成了一团。
“文书是老祖宗发下来的,你有什么意见吗?”一个葛衣大汉跪坐在案几后面,雄壮的如同一座山。
瘦峭的中年人长叹一声,重新在案几上铺平了那张纸,细细的看了一边道:“只能效仿樊於期旧事了。”
壮汉笑道:“你想要谁的人头?最近耶耶手里的人头很多,你要新鲜的还是要陈旧的,抑或说你想要我摆在架子上的那几个头骨杯?”
“不能是头颅,必须是活人啊。”
“淮南王刘安不成,哦,王太子刘迁也不成,那个荼王后能用不?”
“不成,荼王